幽幽道:"當然不是了,我是怕硌疼了愛妃的脖子。"
她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可是不知怎的,心頭竟滋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他的臂彎似乎比她的軟枕更能帶給她舒適和安全感,而他的油嘴滑舌,也似乎有了點溫柔的意味。
她下意識地,向裏靠了靠,接近他胸口的位置,她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身上散發的暖暖的氣息,仿佛被催眠一般,很快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時抬頭便看見他沉靜的睡顏,嚇得身子一抖,隨即想起自己昨晚是跟他睡在了一張床上,不僅如此,她還枕著他的手臂睡了一宿,是的,一宿,證據就是,她現在仍躺在他的臂彎之中。
他還真老實,居然沒趁他睡著偷偷抽走手臂。被她當枕頭枕了這麼久,也不知會不會神經壞死。奇怪,她幹嘛會有歉意?是他活該!他自找的!
她伸了個懶腰爬起來,覺得神清氣爽,奇怪,昨晚怎麼會睡得那麼香,連個夢都沒做一個,睡得人事不知。難道是他在這屋子裏放了迷香?他故意迷倒我,然後半夜跑出去做壞事?有這個必要嗎?
"愛妃,怎麼大早晨就發呆?睡傻了?"淩易寒懶懶地在她身後問道。
"你才傻呢!"她不理他,穿鞋下地,拿了衣服就往外走。
"愛妃"
"愛什麼妃啊,誰是你愛妃啊!"她怒道:"一大早上叫啊叫的,煩死了!"
他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望著她:"愛妃,我的手麻了。"
(完) 正文 流氓
他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望著她:"愛妃,我的手麻了。"
"那又怎樣?是你主動要求我躺你胳膊上的!"她忙不迭的撇清關係。
"我的手動不了,沒辦法穿衣服。"
"我去叫你的貼身小太監過來服侍你。"
"我不習慣讓奴婢們服侍穿衣。"他依舊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
"那你想怎樣?"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戒備地看著他。
"愛妃你說呢?"
""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給她一條胳膊讓她枕!他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既然如此,那臣妾服侍太子爺更衣吧。"
她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備點癢癢粉在身邊,那這樣的話
她就可以偷偷灑在他衣服上,就算不癢死他,也會讓他坐立不安。
取了他的衣衫放在床上,他卻笑道:"不急,我想先洗漱。"
靠!你當老娘是你的丫鬟啊!
狠狠瞪了他一眼,朝著外麵喊道:"侍劍小刀!快把洗臉水送進來!"
洗臉水打好,兩人又麵麵相覷,她終於忍不住道:"你的右手可是好好的吧?"
"一隻手沒辦法擰毛巾。"
""
我忍!蘇碧痕擰了毛巾走到他麵前:"是不是還要我給你擦臉啊?"
"既然你這麼盛情那我怎好拒絕呢?"
"哼!"她抓著毛巾狠命往他臉上蹭,恨不得把他的細皮嫩蹭禿了皮才甘心。
"愛妃你輕一點,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皮膚比你好,所以故意想弄傷我的臉啊?唉,你們女人還真是嫉妒心膨脹的動物。"
"自戀狂,誰嫉妒你了?"她扔掉毛巾,拿起外袍往他身上套。
他伸手推開道:"等我先把褲子換了的!"
她一愣,卻見他已經伸手去解褲帶,她嚇得連忙捂住眼睛,滿臉通紅道:"流氓!你幹什麼?"
他嗤笑著:"瞧你嚇的,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麼清純啊?"
她又羞又怒,睜開眼卻見他赤著上身,下麵穿了條的短褲。
"怎樣?比你的白吧?"他扯著褲頭的一角,很臭屁地說道。
白癡!她心中暗罵,扭過頭不理他。心裏卻撲騰得厲害,不知怎的,見到他精瘦卻肌勻稱的上身,就有種異樣的感覺,一種她也說不清的感覺。
他自己提著褲子穿上,這才嚷道:"喂!幫我把褲帶係上,這個你總會了吧?"
她一轉臉,剛好對上那壯碩的胸膛,頓時剛剛好些的臉又飛滿了紅霞。
伸手,小心翼翼地係好那兩根帶子,手無意間碰到堅實的小腹,頓時雙頰更紅。
"我的愛妃怎麼這麼愛臉紅呢?"他調笑道。
"誰臉紅了?"她否認道:"我我這是熱的,這鬼天氣,怎麼大早上就這麼熱?"
因為心虛,她主動拿了內衫和外袍給他套在身上。這是她第一次給一個男人穿衣服,他身上有溫熱的男子氣息,讓她心神不寧,時不時與他的肌膚相碰,觸電般彈開。
(完) 正文 變態!
因為心虛,她主動拿了內衫和外袍給他套在身上。這是她第一次給一個男人穿衣服,他身上有溫熱的男子氣息,讓她心神不寧,時不時與他的jifu相碰,觸電般彈開。
心亂如麻的她頻頻出錯,她還沒適應古代衣飾的繁瑣,左一根帶子又一個扣子,她連自己的衣服都穿不好,更不要說給別人穿了,手忙腳亂地忙了大約半個鍾頭,總算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