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你?"

"才不像呢!我眼睛有那麼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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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堆了個雪人,拽下自己要帶上的兩顆貓眼玉石,安在雪人的臉上。

"這個像不像你?"

"才不像呢,我哪有那麼肥?"

"現在不像,過些天就像了啊!"他壞笑著摸她肚子:"再過幾天這裏就會鼓起來咯!"

"討厭!"她罵了一聲,甜甜地笑著靠在他肩頭。

晚飯的時候,卻聽說二皇子回宮了。

"我想去看看他。"她看著淩易寒說道。

"去唄。"他一副大方的樣子。

"你現在不吃醋了?"她驚訝道。

"吃醋能怎樣?你還不是一樣要去?"

她笑了:"你可以陪我去嘛!"

他低了頭,悶悶道:"我不想去。"

她歎了口氣,過去她一直不理解為什麼淩易寒總是避開二皇子,甚至不願提起這個人。

但自從在冷宮裏聽月心講述了那段往事,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他不願麵對自己曾經最要好的哥哥。

童年的陰影,失去母親的痛苦,這一切雖然不是二皇子的錯,但他總是無法去麵對這個間接導致自己母親慘死的昔日好友。

她可以理解,就像她與蘭若。曾經她視她為知己,她們之間的那種友情,與飛雪和茵茵是不同的,那是一種惺惺相惜彼此了解的情誼。所以她更難接受她的出賣,至今都不願再見他一麵。

"好吧,我自己去。"她明白有些事是不可以勸的,而有些心結,隻有自己才能解開。

披著厚厚的鬥篷,她走在去聽雨軒的路上,老遠就看見二皇子淩易羽正朝這邊走來。

彼此都停住了腳步,互相打量對方。

良久,他們同時說道:"你氣色好了許多。"

"嗬嗬。"莞爾一笑,她問道:"這次回來,是打算住下了嗎?"

"不。"他淡淡道:"我已經正式向父皇辭行了,明天我就離開京城。"

"剛回來就要走?"

"是啊。"他笑了笑:"過去我一直以為我這輩子都出不去了。有些事看上去很難其實很簡單,我的母後和舅父做出那種事來,他自然也不願留我在身邊了。"

蘇碧痕知道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也不再多說,隻是問道:"那你現在是要去哪兒?"

"去落芳齋,臨走前,我要去看看她。"他笑道:"陪我一起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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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正文 247.哀求

來到落芳齋,那股熟悉的陰霾的氣氛籠罩了全身,讓她渾身不自在。

"上次是來探望你,沒想到這麼快,我又來探望我的母親,人生還真是如戲一場啊!"

淩易羽感慨道。

"是啊,在我逃出這裏的時候,我也沒想過我還會再回到這個地方的。"

"你討厭這裏嗎?"

"不知道隻是這裏的氣氛,讓我很不舒服。"

"其實這裏是整個皇宮最幹淨的地方。"

他的這個言論讓她著實意外,看著滿地零落,碎石瓦礫,最幹淨?

他低沉道:"你知道什麼才是人性最肮髒的地方嗎?"

"什麼?"

"欲望。"他輕啟薄唇,緩緩道:"在這裏,人的所有欲望都會被毀滅,所有我說這裏是最幹淨的地方。"

"其實也不是所有欲望都是肮髒的吧?"她不敢苟同的他的看法:"人也有美好的欲望啊,如果無欲無求,那還不如去做和尚算了。"

"所以啊,我準備去剃度出家呢!"

"啊?"她大驚,忙擺手道:"你不必這樣吧,剃光了頭就不美型了。"

他撲哧笑了:"逗你玩兒的!我怎麼會出家呢?沒有酒喝,沒有美景可賞的日子,我可是過不下去的。"

她鬆了口氣:"就是啊,做和尚多不自由啊我們快進去看你母後吧。"

兩人走了進去,來到特別關押皇後的屋子,外麵圍了一圈鐵欄杆,這是對有重大過錯的妃子的特殊待遇。

蘇碧痕咬著唇,她不得不承認現實是殘酷的,勝者王侯敗者寇。皇後聯合兄長一起政變失敗,兄長被砍頭,自己淪為階下囚,這樣的下場,在她決定要奪權的那一刻,應該是沒有想到的吧?

皇後雖然淪為階下囚,但還是保持著她一貫的威嚴,頭發也梳理得整整齊齊,隻是臉上多了抑鬱之色。

她看見了他們,走了過來,看著二皇子:"皇兒你終於回來了"忽然瞥見一旁的蘇碧痕,氣呼呼道:"這個女人為什麼也來了?我不要見到她,你讓她走!"

"母後,這是兒子最後一次來見你了。"

"什麼?"皇後驚道:"為什麼?"

"我這次離開皇宮,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沉聲道:"兒子不孝,母親你自己多保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