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程子陽心意,扒蝦仁是的將遲梅寧扒個幹淨,這樣那樣又到後半夜。

好了,什麼都不用^

才放過她。

遲梅寧暗搓搓的睜開眼心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然而下一秒她就瞪大眼睛,因為程子陽正笑眯眯的盯著她。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亮的可怕,遲梅寧吞了吞口水,閉上眼睛道,“睡了,可累了。”

程子陽嗯了一聲,“是挺累的,明日再戰。”

遲梅寧頗為不恥,明明麵上是再正經高冷不過的一個男人,偏偏上了炕這般不要臉,實在可惡至極。

不過……好像還不賴,若是能節製一點就更好了……

咳咳……

程子陽回來後裏正又來與他說了些話,意思是如今附近村裏村民見程子陽有了本事,也想將孩子送去念書,隻不過念書這事兒大家不懂,希望他能幫著參考參考,再一來就是舉人名下有二百畝地可以免稅,裏正也是想問這一百畝地是什麼章程。

這事之前程子陽就考慮過這問題。早在十幾年前,其實舉人免稅的地是不限數量的,但後來出了舉人侵吞掛靠之人土地的事,加之免稅田地越積越多,導致交稅的田地日益變少,國庫也受到影響,朝廷為了限製這種事的發生也為了增加稅收避免更多的徒弟免稅,便將舉人和進士免稅的數額進行了調整,舉人免稅最多一百畝,進士二百畝。

但即便是這樣,也有許多人想沾這點便宜不惜頂著田地被吞沒的風險也要將田地掛靠到舉人頭上。

至於程子陽,人品不錯,又是十裏八鄉少有的舉人,自然而然不少人想要掛靠。

如今裏正問了,程子陽便據實相告,“實不相瞞,這土地掛靠本是鑽律法的空子,十幾年前朝廷便出了章程,道是掛靠土地免稅並不安全,若是出了問題,官府也隻認地契不認其他,想來就是為了侵吞土地這種事的發生。當然子陽不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這些年子陽與母親也多虧鄰裏照顧,子陽也不願做這忘恩之人。不過程家地少,另外遲家地多一些,自然是要掛在子陽名下,但其他人家,掛這家不掛那家似乎也不妥當。”

裏正微微點頭,“那你是什麼章程?”

“咱們這邊不是有十幾畝公田?不若將公田掛靠到子陽名下,另外裏正爺爺可統計一下附近家境困難的,子陽也掛一下,那些衣食無憂的人家,子陽認為沒

有必要再掛。”程子陽說道,“裏正爺爺覺得如何?”

裏正仔細瞧了程子陽一眼,覺得他說的也在理,這家掛靠那家不給掛也不合適,況且數額本就有限,除卻程家和遲家數額本就沒多少,而且程子陽說不定也會置辦田地,總不能自己家的地交稅,給旁人掛著免稅吧。

“那成就按你說的辦。”裏正將這事兒記在心裏,回頭就在附近村裏轉悠哪家日子過的實在困難便記下來,等著到時候掛在程子陽頭上。

不過這事尚未辦妥也並未往外說,外頭好些人知道掛靠土地免稅,那些仗著與程家有些關係的人紛紛找上門來。

不過這關係並不是程家的親戚,畢竟程家母子是外來戶,在這邊一個親人都沒有。反倒是遲家的親戚多,無親無故的不好意思上門,沾親帶故的倒是好意思。而且他們不敢托遲老太上門說項,直接上門找李秀娥來了。

然而最先上門的竟然是三嫂黃二花的娘家,遠在隔壁鎮上的黃家。

遲梅寧聽著黃二花的娘在那屋裏拉著李秀娥的手東拉西扯,覺得這樣不是個事,而她如今又是舉人娘子真鬧起來恐怕有人說她仗著程子陽的名頭仗勢欺人,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