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我想你了,想你了。”宮長急促著呼吸,一邊由上而下地啃食著桓十安有些潮紅的肌膚,一邊伸手解開了遮擋住桓十安身體的衣物,嫻熟的技巧準確地尋找著桓十安最敏感的部分,憑著自己對他的熟悉,很快就惹得桓十安失了理智,任他作為。

“十安,十安。”宮長不停的叫喊著桓十安的名字,他知道桓十安喜歡這樣的時候,聽著自己叫他的名字。桓十安說過,這樣他才能夠確定,自己在和他糾纏的時候,清楚的知道,和他貼合在一起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桓十安。他知道,桓十安這個人,看似一副雲淡風輕的沉穩,實則是個很缺乏安全感的人。

也就是因為宮長太了解他了,所以總是能夠輕易利用桓十安身體和思想上的任何軟肋,達到自己所希望的目的。“嗯,宮長,我,是我。”桓十安也同樣回應著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的男人,雙手緊緊的禁錮住對方的手腕,心裏一時有些難受,自己身上之前被韓境手下所打傷的,還沒有完全消失的淤青,宮長他沒有發現呢……

之後,桓十安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神誌淡薄了。宮長看著累的昏睡過去的桓十安。眼光暗了暗,再三掙紮著,最終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定了定神誌,對著電話那頭的人,淡淡開口到:“進來吧。”

隨後再轉過身,看著被自己弄得滿目蒼痍的桓十安,一時竟有些扭曲地滿足。即使這個人,很快就要“送”給別人了,最先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也是自己不是嗎?對桓十安來說,他宮長,永遠都會有著不同與別人的重要和特別。他是在警醒著桓十安,也是在時刻麻木著自己。

不一會兒,外麵便進來兩個男人。手裏似乎還拿著用來攝影的工具。看著躺在沙發上有些“不省人事”的桓十安,再看看已經帶上‘麵具’,衣冠楚楚的宮長,笑了笑,痞裏痞氣的問到:“果然商人都是重利輕感情的,好歹也是跟了你兩年的老情人,你就真的下得去這個手?”

“要做就快點,幹站著幹什麼?我花錢不是為了來聽你的教訓和廢話的。”宮長皺了皺眉,他突然有些害怕,要是這兩個人在不快些,他下一刻就會馬上反悔,同時心裏也微微不安著,總感覺是有些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所以嘴裏也是心慌意亂的,急切催促著對方快些動作。

“宮先生這麼心狠手辣,不念舊情。隻怕是韓二爺知道了都得自愧不如吧?”另一個男子一邊“誇讚”著宮長的不擇手段,一邊卻是同樣不知廉恥的,跟著另外一個與他同來的人,開始扯開自己身上的衣物。

隨後又將手裏的錄像機,交給了宮長。。。

桓十安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著眼前突然多出來的兩個,正在脫著自己衣物的男人。先是一臉驚恐地看著宮長,等看到他手上拿著地工具後,一臉死灰。隨後身子因為隱忍的憤怒,微微一起一伏的抖動著。即使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不愛他,桓十安都可以不去怪他,因為錯的是自己,愛上了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可是現在,桓十安卻覺得,就是恨,他都覺得有些輕了。

回心轉意的和好,用力築起的信心,還有剛才激情的本能,現在都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桓十安,這隻是一個滑之大稽的笑話,隻是他一廂情願的天真。這個男人即使不愛他,居然還想著要親眼看著自己,和那兩個陌生的男人嗎?在自己掙紮無望的絕望中,他都想不出來,這個男人等一下,究竟會抱著一個什麼樣的心情,錄下這段混亂不堪的情景。雲淡風輕,還是、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