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顧惜朝有時便會詢問他的看法。
抬轎子的轎夫腳步輕盈,別但看顧惜朝好似隻帶了六個人來到這裏,其實光著六個人的功夫,不用顧惜朝自己親自出手,便可製住十個一流高手。
“那便好。”顧惜朝歎了口氣,如今徽宗的身體越發不好,傅宗書對著太子頻頻示好,但是金兵卻在關外不斷徘徊,若是不讓赫連家趕緊有出兵的詔令,他們就等著一起做亡國奴吧。
戚少商,但願他沒有看錯人。
我是小夫妻畫麵的分界線
“咱們顧太師還是去找戚少商了。”赫連春水穿著睡袍,仰麵躺在白飛飛的腿上,對著自己的妻子說道。
“大哥不放心是正常的,畢竟,讓傅宗書死的證據可是在他的手上。”白飛飛伸手輕輕的按著自己的夫君的太陽穴,“我會盡量讓愁兒有些作為,你看著他在煙雨樓待一陣子後,要去哪裏合適?”
男人的成長,在於閱曆,這一點赫連春水和顧惜朝的身上體現的特別明顯。所以白飛飛若是想讓白家有個合格的當家人,便是讓他這些年什麼曆練都經曆一遍。
“軍隊。”赫連春水,伸手攬住白飛飛的纖腰,將臉貼在自己的妻子的小腹上,“讓他去赫連家的軍隊裏頭呆著。男人麼,軍隊裏頭出來的,才叫爺們。”他就是五六歲就給自己親爹帶著去軍隊裏頭了。如今他要做的是和自己的妻子趕緊生個孩子出來,白愁飛那個小子,就仍的遠一些。
“這樣也好,聽說蘇幕遮的兒子也去了。”白飛飛喜歡這種感覺,可以和自己的男人很親密的依偎在一起,說些國事也說些家事。
“那小子不是肺癆麼?”赫連春水表示,對於一個容貌不錯,但是咳死咳活的少爺,他有些看不上。雖然這個小子意誌力方麵真心不錯。
“我給他開了幾個方子,怎麼說,都是大哥的徒兒。”白飛飛無奈的看著赫連春水那鄙視的表情,怎麼對著雷卷的時候,他就沒有這樣的態度,對著蘇夢枕,他就是怎麼都看不上呢?
赫連春水也不多說,摟著白飛飛就往床裏頭滾,他能說,那個少年不僅是他大舅爺的腦殘粉,還是自己妻子的崇拜者?
怎麼遍地都是情敵?赫連春水賣力的創造後代的同時,暗自發誓,以後白飛飛去哪裏,他就得狠狠的跟著,這個女人,太能招人!
白飛飛當然知道赫連春水的小心の
“相爺——”一邊的謀士很是討好的說道,“您就到聖上那裏狠狠的告顧太師一狀,他居然敢插手捉拿叛黨的事情。”
“蠢貨!”傅宗書長相很是斯文,但是這個時候,卻如同一隻被惹怒的獅子,“聖上那裏早給那個小子搶先一步,居然說他條漢子,可以改邪歸正!”
傅宗書覺得太荒唐了,自己當初給他安排的好好的一個名頭,硬是給顧惜朝洗白成了別的罪名,別說讓他死了,就算是下大獄,都不用蹲上多久,他就不明白,顧惜朝是給宋徽宗灌了什麼迷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