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下用它來解渴,隻能小口小口的品。不過喝完熱茶之後那咱消暑的感覺是甚過涼開水的。

阿姨歎了一口氣,“是真的不知道啊,自從發生你的事情後,已經不能再確定以前對人的觀感對不對。以前覺得真田家嚴謹、正直,但現在呢?以前覺得忍足夫人溫婉嫻淑,可真正的她究竟是怎麼樣的呢?阿姨是真的不知道了,尤其現在她要找的人是你!”

阿姨你是關心則亂。不過這件事的影響已經這樣嚴重了嗎?“那這兩家婚約的事情,阿姨知道的有多少?”

“聽說是忍足夫人主動和真田家聯姻,卻堅持選擇了真田家的大女兒,也就是真田流沙。真田家幾次以真田流沙身體的原因提出更改聯姻的對象,想要換成二女兒真田雅瑩,她都沒有同意。而且態度很強硬,如果更改婚約對象,兩家的婚約就取消。”

“哦?她很喜歡真田流沙?”那個內向到自閉的孩子?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真田流沙對上流社會的人而言恐怕隻有一個名字而已,在公開的場合從不露麵,我們以前去拜訪真田家時也從來沒見過,隻是聽說過真田家還有一個女兒,身體不好,幾乎呆在房裏不能出來。相信她也沒見過幾次麵。”“前段時間真田家宣布了真田流沙因為生病而死去的消息時,真田家再次提出更改聯姻對象時,忍足夫人將婚約解除了。”

是她不能出來?還是更多的是你們不願讓她出現?一個被真田家徹底放棄的女兒,甚至想要磨滅她在這個世上的痕跡。如果可能,是不是想讓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琉璃你想不想見?要是不願意我們就推掉。”阿姨將我手中的熱茶取走,換了一杯溫開水。

“還不能決定,我要想一想。”一口氣喝掉,有些事不像喝熱茶還是喝溫開水這麼簡單。

今天上午忍足夫人到家裏來拜訪了阿姨,表達了她想見我一麵的意願。她的前來是我們始料未及的,並沒有到學校去見我,也沒有在我在家時直接堵上門來,尊重了我,也尊重了我的親人。至於本人直接前來,她解釋說親自來更能表明她的誠意,她是真心的想見我,有些事情要當麵跟我說。見不見完全由我決定,她會一直等,等到我願意聯係她的那一天。

我到底該做什麼樣的決定,這樣一個執著著要見我的人,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見一麵肯定能清楚很多的事情。而見了就將自己卷入得更徹底,或許隻會陷入一個更大的迷團。而這位夫人是友是敵?真的她的真心到底有幾分?

是友?真田流沙最困難的時候她在哪裏?不是雲上家伸出援手,現在會怎麼樣?

是敵?在這種時候更沒有必要出現。現在的我,或許說真田流沙又有什麼讓人圖的呢?還需要如此尊重的拜訪嗎?

我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之後的日子裏,忍足夫人總是會派司機送來一些東西,有漂亮卻款式簡單的衣服,有時令的水果,中英文的書籍…看來對現在的我做了一番了解。我仍舊是什麼也沒說,隻是將所有的東西記錄下來,食物貢獻了家庭,以外的全部封存。家人都不提這些事,隻是雲上誨之在吃東西時會嘟嘟囔囔幾句。真是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不都說吃人家的嘴軟嗎?你怎麼還會有意見?

有時會將這些東西拿出來看看,心裏在想著這些東西代表了什麼。我真的算不上什麼單純的人,即使別人向我表達好意,我都會想她的真心有幾分。一個人想得越多,心裏就會越煩悶,出外的時間倒多了。漫無目的的遊走,不管擦肩而過的是什麼人,不管周圍發生了什麼事,隻是陷在自己的思緒裏,不停的往前走,走到累了不想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