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陳曦醒的時候,司徒澤還在睡,看著本來睡前還是平行躺著的兩個人,現在又變成他被司徒抱在懷裏的姿勢,陳曦對於自己這一覺竟然睡得格外香甜而微微窘了一下,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先於自己的心裏接受司徒澤了。他輕輕的的抬起司徒架在他腰上的胳膊,然後想了想拿過一個枕頭塞過去,接著才慢慢的移下了床。
陳曦醒了之後剛一動的時候其實司徒澤就已經醒了,他隻是感覺陳曦小心翼翼的摸索移動很有趣,所以裝著還在睡。他知道今天陳曦該去上學了,而自己因為有傷,所以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他知道陳曦去學校司徒宏一直是派了保鏢跟著的,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司徒澤想著從床邊拿過電話撥了個號碼,電話響了好久,那邊才低低的喂了一聲,顯然還在睡覺,司徒澤一點不覺得抱歉,直接說:“曦要去上學了,過來替我送他上學。”對麵楞了好幾秒才大喊出聲:“司徒澤,那是你老婆還是我老婆,憑什麼我。。。。”司徒澤直接掛了電話接著睡,好吵。。。。。
陳曦整理完走出浴室,看了眼床上的司徒澤,還在睡,所以剛才是有人說話嗎?沒有人說話嗎?好吧,大概自己聽錯了。
陳曦下樓吃了早飯,想了想,讓廚房給司徒澤多準備點好拿的早餐,這樣他吃起來也方便。齊叔雖然對於陳曦的吩咐有一點奇怪,不過沒說什麼,隻是微笑著說好。安排好了,陳曦就出門準備上學了,隻是在院子裏看到打著哈欠靠著跑車站著的裴子墨的時候嚇了一跳,走過去問:“墨少?來找司徒?”
裴子墨在心裏罵:那個重色輕友的混蛋,然後擺擺手對陳曦說:“不找他,我晨跑經過這,正好載你一起上學。”說完直接打開車門坐進車裏。
陳曦看著墨少明顯睡眠不足的臉,看著那身皮鞋西褲風衣的裝扮,看著自己麵前的跑車,晨跑??睡了一半穿成這樣拖著車晨跑嗎?能出現這種理由說明他們兩個人中間肯定有一個是傻子,而且陳曦確定那個人不是自己。不過陳曦什麼都沒問,開門上車。
學校還是一如既往,經過了一個周末並沒有任何的不同,不同的隻是陳曦的心境而已。在畫室的陳曦抱著畫板愣神,回想這幾天裏發生的事,就好像做夢一樣,真的就這麼表白了,對於以後,陳曦其實並沒有考慮過,他隻知道在司徒澤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陪在司徒身邊,不管麵對的是什麼。想起在他麵前耍無賴的司徒,陳曦忍不住輕笑出聲,想起司徒澤的親吻和觸碰在他身體上的溫度,陳曦覺得身上又開始發燙,趕快甩甩頭把這些不健康的畫麵甩出去,自己都快成變態了,陳曦在心裏對自己鄙視了下。
陳曦隨意抬了下頭,卻瞥到畫室門口轉身離開的背影。陳曦並沒有走過去看看是誰,既然已經到了門口才轉身卻沒有進來跟他說話,可見找的人不是他,所以實在也沒有追上去的必要了。不過這畫室在這層樓走廊的最裏邊,按說不大會有人找人找到這裏,再說這裏是係主任特批的,大多數時候都是他自己一個人。也可能是走錯地方了吧,陳曦在心裏對自己說。
隨著第四節的下課鈴聲響起,陳曦收拾東西準備去餐廳吃飯。打好飯的陳曦在餐廳環視了一圈,雖然不是都坐滿,但是也沒有完全的空桌了,陳曦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