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疑問,司徒聿說:“你,不用應酬?”
裴子墨有些奇怪的問:“應酬什麼?應酬誰?”
司徒聿歪著頭想了一下說:“像你的地位,不是應該每天巡視巡視酒吧,流連在夜總會,看著下麵的場子,周圍圍著兩三個美女。。。。。之類的?”
裴子墨眨了眨眼睛問:“我在你心裏就這樣?”
司徒聿想說黑社會老大不是都這樣?但是看著裴子墨的眼神,卻好像自己說了很不應該的話,竟然有了點負罪感,一時到不知道怎麼開口:“不是,我隻是。。。。”
“你隻是電影看太多了,帥哥。”裴子墨趴在廚房延伸出來的一張吧台上,一邊拿著一杯清水喝,一邊揶揄的開口。放下水杯,裴子墨看著裏麵的清水,聲音低低的說:“我每天要麵對的人,事和工作是我的責任,但不表示我要生活在裏麵。”說完抬頭衝司徒聿挑眉一笑。
吧台上的射燈打出朦朧的光線照在裴子墨身上,看著慵懶的靠在那的墨少,司徒聿承認這的確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一雙眼睛電力十足,而且奇異的把危險與安心兩種氣質混合,在他身上竟一點都不感到違和,一個好情人,司徒聿在心裏評價。
晚上洗完澡,司徒聿依舊躺在床上看書,眼睛卻不自覺的去看牆上的時鍾,人就是這樣,這件事如果第一天出現,第二天出現,在第三天該出現的時候卻沒有出現,就會覺得有點不自在,也說不上是對這件事有多喜歡或者多期待,純粹的隻是一種慣性而已。所以在敲門聲終於響起的時候,司徒聿竟有了一種心落地的感覺。
起身開門,裴子墨依舊拿著水杯站在門口,直接開口:“我剛又不小心。”
司徒聿看著他手裏的空杯,冷靜的說:“這點水其實拿東西墊一下就可以了,明早就幹了。”
裴子墨遲疑了一下說:“那個,麵積很大。。。”
司徒聿楞了一下,然後想了想往裴子墨的臥室走去,水印的麵積確實很大,而且是在床的正中央,看這水量,絕對不是這一杯能完成的。皺著眉問對方:“你倒了幾杯下去?”
裴子墨很無辜的說:“我真的是不小心。”
司徒聿想了想換了個方法問:“不小心了幾杯?”
裴子墨楞了一下,然後說:“三杯。。。。”
司徒聿注視了裴子墨一會竟然笑了,如果頭兩天他隻是感覺怪怪的,那麼今天已經不能再自己騙自己了。看著那個靠牆站著,雙手插在褲袋裏的男人,永遠都那麼狂傲自信的裴子墨,居然也有露出這麼不安的神情,讓司徒聿的眼神竟不自覺的變得柔和,雖然還不夠了解,但至少這三天,他很用心,長這麼大,這是第一個會把全部心⊿
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看他的秦軒,楚以風笑了笑說:“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你在家休息,後天就手術了,什麼都不要想,最後,我們所有人都會過的很好。”
秦軒看著一臉堅定的楚以風,重重的點了下頭。
聽著外麵的關門聲,秦軒知道楚以風已經出門了,就又躺回椅子上,那天在醫院給陳曦的電話打不通的時候,他就知道陳曦已經開始他的計劃了。在得到醫院檢查結果,確定了手術時間之後,他就按照陳曦給他的地址,通過那家花店,給陳曦寄了一束秋牡丹,他要告訴陳曦他對於自己的生命和愛情,都很期待,也很自信。隻是明天就要住院準備後天的手術了,不知道陳曦有沒有收到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