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下車,門口站著的人都跟三個人問了好,然後有人直接把車開走去停車。
酒吧裏遠處的舞台上有樂隊在表演,主唱在唱一首英文歌,舞台周圍的舞池裏有人在跳舞。燈光有些暗,最裏麵是個很長的吧台,其他空場都是一個一個半包的卡座。因為離舞台有距離,所以並不顯得很吵鬧。
三個人一進來,很多人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他們身上。能來緋聞的客人,不管家底多少,總是有點的,對他們三個的身份自然了解,就算不認識的,就三個人的外型,也讓人很難移開眼睛。四周或打量,或愛慕,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讓幾個人完全不在意,依然習慣了一樣的氣定神閑。
裴子墨掃了一圈,看到一個大桌兩邊坐著兩撥人,胖子正在中間陪著笑,打架的應該就是他們了。抬腿往那邊走,楚以風和司徒澤也跟著過去,想在旁邊的卡座坐一會等墨少處理完。裴子墨左右打量了一下,認出了兩撥人的身份,一邊是家上市公司的二世祖,幹出這事不奇怪,平時也總惹事,不過另一邊的是家連鎖酒店的老板,平時也算成熟穩重了,居然也能攙和,真是沒看出來。
看到裴子墨過來,之前還怒目相對的兩個人馬上帶著笑臉打招呼。裴子墨露出痞痞的一笑:“怎麼,緋聞有什麼招呼不周?”
聽著墨少很隨意的一句話,兩邊都覺得後背發涼,二世祖先開了口:“沒有沒有,墨少怎麼會這麼想,我就是找到真愛了,有人非出來橫刀奪愛。”說完還白了穩重男一眼。
穩重男聽完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你的床伴天天換,你還有真愛?再說人家理你了嗎?怎麼就是你真愛了?”
二世祖睜大眼睛,不甘示弱:“沒理我,難道他理你了?你在這裝什麼大象。”
穩重男很得意的說:“我剛才請他喝酒,他跟我說了謝謝。”
二世祖翻了個白眼:“拜托,人家最後也沒要你的酒好吧?”
裴子墨覺得自己很想笑,於是他也真的笑了,而且墨少這一笑,周圍竟然奇跡般的安靜了。就在這安靜的空檔,響起了楚以風的聲音:“澤少?”裴子墨楞了一下回頭看過去,就看風少一臉疑惑的看著司徒澤,而司徒澤目不轉睛的盯著坐在吧台邊高腳椅上一個男人的背影。
裴子墨看著那個背景,覺得有點熟悉,正想著,就聽二世祖得意的說:“墨少覺得這人怎麼樣?這就是我真愛,要是您看上了,要不您先上?”說完還很猥瑣的笑了兩聲。
裴子墨正在心裏罵著白癡,想著怎麼把他打發走,就感覺有人站在他旁邊,讓他周圍的氣溫都降了幾度,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然後就聽頭頂上司徒澤的聲音傳來:“滾。”二世祖被罵的楞了一下,但是很聰明的什麼都沒問,馬上就滾了,穩重男也愣在那看著司徒澤,就看澤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還有你。”穩重男覺得很沒麵子,雖然他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他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於是掙紮的問了一句:“為什麼。”司徒澤語氣更冷的回答:“滾。”於是穩重男也滾了。
裴子墨低低的笑出了聲,就感覺有人拍他,回頭看到楚以風也是睜大眼睛看著前麵,於是自己也疑惑的抬頭,愣住了。
陳曦已經在這酒吧泡了五天,純粹隻是因為這裏離他住的地方近而已。看到報紙上的新聞讓他震驚,震驚司徒澤的公然出櫃,更震驚他要結婚的消息,他要結婚了而自己一點都不知情,說明結婚的對象不是他。他覺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