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這種可能性很快就被否定。他緊接著收到的消息是,理惠被綁架了。
雖然知道隨著自己勢力的拓寬,這種情況難免會發生——但在聽到這個消息後,雲雀恭彌真的沒有要去救她的想法。他無數次用實踐證明給那隻草食動物看,如果不學會抵抗和設防,最終吃虧的隻會是她自己——可現在看來,他那些血腥的示範似乎不能給她以深刻的教訓。
會愚蠢到被人綁架,她自己太不小心也是最直接的原因——而雲雀恭彌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她犯下的愚蠢錯誤去浪費時間。
一條人命而已,對於從小就習慣血腥的雲雀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隻是,在對此事置之不理了八個小時後,雲雀恭彌還是提著浮萍拐去了理惠被關的舊倉庫——八個小時已經夠她受的了,算是給她一次真正的帶血的教訓,讓她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趁早把那點幼稚的天真斬斷。
在不顧那些違紀群聚的草食動物的要挾下,雲雀握著拐子不緊不慢地殺出了一條血路後,看到的是那個狼狽地癱倒在水泥地上的褐發女孩。
這場綁架的策劃者一見到他就緊張地把她從地上揪起,匆匆給槍上了膛後,用槍口抵住了她的太陽穴:“別……別過來!!我真的會殺了這丫頭的!!”
雲雀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腳步沒有因為這種要挾而停下——徑自上前將其他三個礙事的青年咬殺,他踩著他們的身體踱向那隻滿臉是血、還驚訝地睜大雙眼凝視著他的草食動物,絲毫沒有把抵在她額角的那把槍當一回事。
那是什麼表情,真是蠢透了,草食動物——這麼想著,他突然就疾步上前,一拐子抽向了仍在用不可置信的眼神與他對視的理惠,而槍聲也在同時響起——隻不過它瞬間就因衝擊力被甩開,子彈並無意外地打中了天花板。
她和那個綁架策劃者一起被抽向了牆壁,脫力地倒了下來。
上前兩步不容分說地把她拽起來的時候,雲雀恭彌清楚地聽到了她左手脫臼的聲音。她立刻痛得哭了起來,不再是那種戰戰兢兢的嗚咽,而是吵鬧的放聲哭喊:“好痛啊!好痛啊……嗚嗚……好痛啊雲雀!雲雀!”
這種帶著委屈的哭聲讓他很煩躁,每聽到她沒頭沒腦地喊一次自己的名字,就會更加暴躁——因此他死死拽著她脫臼的手臂,加重了語氣警告道:“閉嘴,否則咬死你。”
可惜這次的警告非但沒有起到效果,還讓她哭得更變本加厲了——她顫栗著攥住他身上的襯衫,眼淚混著血液一起沾到了上頭。
雲雀忍無可忍,終於還是一拐子抽上了她的背——不想那裏已被小刀劃傷,這一拐子抽上去後,她的哭聲變得愈加慘痛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她毫無預警地抱住了自己的腰,一口咬了上去。
疼痛感讓他反射性地狠抽拐子揮向她的腦袋,險些沒控製好力道將她的頭骨抽碎。
這隻不要命的草食動物卻固執得怪異,直到他把她抽得暈死過去,才鬆了口。
叫了救護車把她送去醫院後,雲雀恭彌臉色陰沉地解開襯衫查看了一下被她咬過的腰側——一圈牙印已經變得青紫,咬得最深的地方早已滲出血跡。
在斷定這隻草食動物一定是精神不正常了後,雲雀來到還在昏迷中的理惠身邊,在醫生驚訝的注視下一把將她拉起,用力咬住了她的肩膀。
“呃——痛!”本來是在昏迷的褐發女孩在這突如其來的劇痛中驚醒了過來,開始下意識地掙紮。
但雲雀恭彌壓根就沒打算就此罷休,他用更大的力氣死死咬住她的肩膀,知道血腥味溢滿鼻息之間才麵無表情地鬆口,一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