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瞪著眼睛使勁看他。
我想不通,他怎麼就來了呢。
他把我帶進屋,燒了水,幫我擦擦哭得一塌糊塗的臉,再擦擦滿是鼻涕的手。
他也擔心我,原來他也是這麼的喜歡我!
“你這是怎麼了?”他無奈地問,“看到我很受驚嚇?”
我沒反應,他隻好自說自話,“好吧,我承認,我有點不放心你一個人,所以……想給你個驚喜。”
“燈……”
“恩,什麼寶貝,慢慢說?”
我吸著鼻涕說,“燈壞了!”
“燈壞了,啊。”他笑了,“好,我幫你去修。”
“我手疼。”
他挪揄地說,“我幫你揉揉?”
“樓下……樓下有人在監視我!”
萊斯臉色一變,騰地站了起來,氣勢洶洶地說,“是誰,我幫你去打跑他!”他從工具箱裏拿起一把榔頭。
我破涕為笑,“他肯定走了。”
萊斯很快回來,電線已經換好。
“肯定是有人故意弄斷的。”他惡狠狠地說,“那種痕跡一看就是給剪刀剪的。”
然後他像獅子一樣巡視自己的領地,再仔細地檢查了門窗後,他開始檢查門板的結實程度。我抱著熱水杯蜷縮在沙發上,看著他走來走去,心中被熱乎乎的溫度所包圍。
一個小時後,他終於確定這裏是安全的,掉過頭,大步向我走來。
“你肯定給嚇壞了,蜜糖。”
“其實還好。”我說,“那你願意安慰我嗎?”
他哼唧了一聲。
“廢話,快到我身/上來。”
我趕緊張開手,他勾起我往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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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帶套 (甜文)
作者: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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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飛快地剝/掉對方的衣服,就像伊甸園裏第一次見麵的夏娃和亞當,好奇地用手指探索對方的身體,他用堅/硬應對我的柔軟,我用接納迎接他的侵/占。我仰起頭,他的舌頭就滑了進來,一道滑進我身體的還有他的另一部分。
我以為自己會因為疼痛而退縮,但並沒有,從我的身體深處,也許是腹部,也許是我包裹住他的地方,那兒有什麼東西正饑渴地絞著什麼。我呻/吟,他沉重地喘熄。萊斯一鼓作氣,把我翻過來覆過去來來回回倒騰了個遍,才終於放過我。
早上我是被他毛茸茸的吻吻醒的。
“寶貝,我很想你。”他咕噥著說,雙手按著我的腦袋,往他的嘴唇上送, “你想不想我?”
我忍不住想笑,“當然,萊斯。”
“還害怕麼?”他問,手不安分地到處摸索,“害怕的話咱們再來一遍?”
我打掉他的手。今天還要處理事情,可不想做到下/肢癱瘓。
“真的不來一遍,我功夫很好。”他誘惑地說。
“就是因為你功夫太好,我下麵快裂了。”
萊斯先是得意地嘿嘿笑了兩聲,緊接著意識到不對,急忙來剝我褲子,嘴上說,“快讓我幫你吹吹。”我是胡說的,怎麼能真叫他得逞,我叫著不要不要把自己裹在被窩裏,防備地在床上的角落裏瞪他。
萊斯尷尬地鬆開手,“come on,別把我當強/奸犯啊。”
我漲紅著臉,他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那你起碼得告訴我那個監視你的人渣是誰。”
我趕緊把那個人渣供出來,“是亞力達斯。”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我一會。
“哦,就是你曾經喜歡的那個家夥?”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我訕訕地盯著他。
他的拳頭“嘭”地一聲砸向床,木架床似乎凹進去了。
我一看情況不妙,趕忙阻止他,“萊斯,你可不能亂來。”
“我知道。”他拍著我的腦袋,笑得詭異,“我不會對他亂來的。”想了想,又來剝我褲子,“寶貝,你下麵真的得讓我看看,確實裂了?”
早上我去學校查閱資料的時候被傑弗瑞看到,他大呼我是被野獸咬了。真見鬼,他的眼睛是瞎了麼,我明明是被野獸捅了。萊斯除了負責接送我去上下班,還開始找起了工作,按照他的意思是不能讓我養他。
我花了三天時間把所能找到的資料都發給了達斯律師,希望他能盡快做出決定,很快,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達斯律師想和我談談。見麵的內容很簡單,達斯律師覺得我的提議很可行,但他的行程排不開,所以願意幫我從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找一個律師替萊斯翻案。那個律師我從沒聽說過,但據達斯律師說是個很不錯的人才,凡是經過他手的案子沒有不勝訴的。為了他的聲譽,他也要好好對待萊斯的案子。
達斯律師不願意涉入這件案子的原因我也理解,一是他沒有精力和時間,最近他在競選州議員。二是經過兒子的這麼多事,他不願意在明麵上和我有過多牽扯,一旦被媒體知道,想必又會有不少風言風語,這對他的競選很不好,還是減少些負麵流言比較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