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麼回事,反正我絕對不可能搶你們誰的男朋友。至於道歉,我把事情說出來,看看是不是一回事再說。”
說著將她和文綠柳一路去找楊海青。看到楊海青結婚,然後給了祝福馬上就回來的事說出來。當然,還著重解釋了文綠柳和楊海青的關係。
“我姐姐作為受害者,她隻是去求證,不是沒有大鬧。是壓根兒沒鬧起來。我們想著,楊海青怎麼樣另外說,好歹新娘子沒錯處。得給新娘子麵子。你們說,我們這樣做錯了嗎?這幾日。我們也就是辦了這麼一件事,不知道你們找我,是不是為了這事。”
文綠竹坐的出租車師傅首先說話,“如果真是這麼件事,這姑娘沒做錯,你們那邊怎麼說?”
“你胡說,你鬧起來了這時肯定也沒敢說真鬧了!”那邊的漢子叫道。
文綠竹搖搖頭,“我沒胡說,你要不信就打電話問問男方的伴郎和兄弟,問問我們在那裏待夠五分鍾沒有?說過一句粗話沒有?”
那邊的人麵麵相覷,半晌白羽絨服打了個電話,和電話對麵的人說了幾分鍾,還不時看向文綠竹,顯然很激動。
他聲音不大,文綠竹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便耐心地等著。
這時雪花中又開始飄了點雨水,冷得很,文綠竹這一身裝備在這樣的大冷天裏肯定是撐不住的,不一會兒就凍得手腳冰冷發麻。
出租車師傅這邊跟那邊搭訕,要拉近彼此的關係,試圖化解這事。
文綠竹抖著身體跺腳,試圖讓自己暖和一點。
那邊白羽絨服終於打完電話了,他看向文綠竹,
“姑娘,不管你錯沒錯,我們家姑娘心裏不痛快,就是要教訓你們一頓!之前你們沒落單,我們不好整,現在你落單了,隻能拿你整了。我們保證,打了你一頓,就放過別的人了。”
說著一揮手,他身邊的人就衝上來。
文綠竹嚇得轉身就跑,跑到之前看好的樹下,彎著僵硬的手指撿了根粗大的樹枝握在手裏,這才心定了兩分。
拿著樹枝轉過身去,文綠竹看到那幾個出租車師傅已經被製住了——出租車師傅大多都不是身材魁梧之人,而且身體不算特別好,而來尋仇的人,各個高大魁梧。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快放開他們!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文綠竹握著粗大的樹枝,高聲喝道。
看得出來,幾個出租車師傅應該隻是被製住,並沒有受傷。都是一個地方的人,應該會手下留情的。
“我告訴你吧,我們都是這一帶的,剛好還有點兒關係,出警你是別想了。”白色羽絨服走過來。
難怪掛了電話這麼長時間都沒看到警察過來,文綠竹心中頓覺不妙,想拿出手機打遠一點的號碼,但卻發現手機不在口袋裏,不知什麼時候掉到哪裏去了。
“這天氣冷,我們趕緊打她一頓完事——”白羽絨服說著,領著身邊的人向著文綠竹走近兩步。
文綠竹握著粗樹枝,看了看走過來兩個男人的身高,又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她一下子最多隻能收拾到一個人,兩個一起,實在有點為難。
“我知道你們是於家的,可那小姑娘也可憐,你們讓她給點錢成不?別打人!”文綠竹坐那車的出租車師傅被製住,揚聲叫道。
“少羅嗦,我姑娘說要教訓她,那就是要教訓她!”白羽絨服一步一步走過來,他身邊跟著個三十來歲的魁梧漢子,兩個人看文綠竹的目光,就像看一個小孩子。
他們兩個身材高大,要對付文綠竹這麼個弱女子,那還真就是大人對小孩子一樣。
“你們、你們怎麼不講道理……”文綠竹驚慌道,她知道他們是不講道理,但好歹得說句話拖延點時間,再找機會偷襲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