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期的佛修來了都不能把他怎麼樣,也不舍得將他怎麼樣。
他瞎擔心什麼?
“謝征鴻答應赴約了,福真禪師,您說的方法果真有用。”幾名佛修激動的看著回帖說道。
“阿彌陀佛,這證明謝征鴻向佛之心還是有的。”福真微笑著回答。
“……但願如此吧。”幾名佛修麵色羞愧的說道。他們幾個還在高興謝征鴻出來就可以給他一個教訓了,隻有福真禪師如此高風亮節,還在關心謝征鴻。
這人和人之間,真是難以比較。
或許,福真禪師會是下一個般若禪師也不一定呢。
福真仿佛是沒有看見他們的神色一般,關切的問道,“既然謝征鴻已經答應赴約,不知諸位打算如何做?”
“這……”一名佛修緩緩站起,摸摸自己的頭頗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發了好幾份邀請函,每個都是以內門師兄的名義發的。那幾個師兄的口風我們也探過了,似乎不反對也不讚成。當時我們隻顧著想如何才能讓謝征鴻出來,至於後麵的,倒沒有怎麼想。”
福真聞言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們便一起想想罷。”
“也好也好。”
眾人一起附和起來。
福真看著眼前這群佛修,心裏的惡意幾乎控製不住。這樣一群傻子怨不得隻是些外門弟子,稍稍挑撥兩句就衝動起來。恐怕那些佛修宗門的內門弟子也是存著想要他們先做試路石的心思,探探謝征鴻的底,之後在以同門的名義對謝征鴻發出邀請就要順理成章的多了。
這麼些人若非運氣好出身在大世界,又在年幼之時被收入那些佛修宗門,怎麼可能會安安穩穩活到現在?這樣的人占據了他們這些小世界的修士想都想不到的資源修煉,卻一事無成,隻能在這裏商量著小兒科的東西對付一個謝征鴻。
真說起來,福真對於謝征鴻反倒還有幾分欣賞。畢竟當年在銘心禪師的洞府之中,謝征鴻表現出來的實力也不算弱,又能憑一己之力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若是可以的話,福真反而想要和他做朋友。可惜,這個想法目前看來隻能先放下了。誰讓謝征鴻效忠的人是聞春湘,和他宣誓效忠的不是一路人呢。
忽然一名佛修高興的站了起來,朝著眾人作揖道,“剛才貧僧與內門幾位師兄聯係上了,他們說願意到時候順路過來,和謝征鴻一起探討佛法。”
“當真?這可太好了!”
“哈哈,我這裏也是,也有幾名師兄想要過來看看。”
“不如我們再多請一些其他道統的修士過來,也好讓他們看看我們正經佛修的底蘊和氣派!”
“說的在理。我這些師兄個個都是高手,精通佛法,恐怕幾句佛偈下去,謝征鴻就得羞愧而走。”
“我這幾位師兄當年可是武僧出身,最恨欺詐小人。那謝征鴻憑借些花言巧語聲名大噪,正是我這些我師兄最討厭的人。這謝征鴻再厲害,也不敵這些師兄的一記佛棍!”
福真的笑臉略略有些僵。
等到眾人商量出了個定論之後,福真看上去“從容不迫”的離開了。
再和這麼些傻子呆在一起,他都要沾上一些傻氣!
好在這些佛修雖然傻,修為也不怎麼出眾,但在佛門裏呆了多年,還是有一些人脈和資源在。為了“好生招待”這謝征鴻,他們提前幾個月就在陽與大世界裏廣發消息,邀請不少修士過來參加宴會。
謝征鴻如今正是被眾多修士掛在嘴邊的人物,忽然陽與大世界傳來宴請謝征鴻,與謝征鴻共同探討佛法的消息,自然是引起了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