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選上三強爭霸賽的勇士,我不去管波特那個笨蛋是不是有人陷害他,我隻是在意,她的理由竟然是因為想去嚐試……失誤投進去的?

我幾乎控製不住我的怒氣,隻能緊緊的掐起她精致的下巴,專注的看著她的眸子,希望她能夠告訴我,不是她投的,那麼我會付出我的所有來換回她的安全。

結果是她自己的舉動,她的好奇造成了現在的結果,那麼我的擔心算是什麼?她難道不知道三強爭霸賽是死亡率多麼高的比賽麼?她難道不知道……

……我會擔心麼。

但是我最終能夠做的也隻是在休息室的門口將她拉住,惡狠狠的叮囑幾句:

“你最好盡你一切的能力保證你不會受傷,否則我不確定我會不會直接掐死我的學生……”

這句話幾乎用了我全身的力量,我實在想像不到她如果受傷了,我會怎麼樣……

獨身回到地窖,我打開一瓶酒,我想我需要酒精的幫助來麻醉我現在放鬆不下的神經……

主辦方是瘋了麼?第一個項目竟然是火龍?她怎麼能夠麵對那中龐然大悟,在她接觸魔杖還不到半年的情況下?

我在看台上,雙手努力的掐著自己的胳膊才能讓自己不在繼續顫唞,我必須緊抿著嘴唇在能讓自己不撕心裂肺的呼喊出她的名字。

看著那條東方火龍竟然輕而易舉的將她攏了起來,我感到自己的心髒好像停止了跳動,整個世界都沒有了聲音,隻剩下她的存在。

而當她成功的走回帳篷,我終於克製不住的跑了過去,我需要證實她的健康,我需要證實她的安全,我需要證實她安然無恙……

可打開帳篷就看到了那個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像熊一樣的抱著她,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樣抱著她,那明明是……

我的行動比我的大腦更快,我像一個格蘭芬多的蠢獅子一樣,走上前去將她扯到自己的身邊,杜絕別人覬覦的眼光。

這樣做是不對的,我聽見我的心這麼對我說。

但是我的手卻絲毫未將她放開,甚至抓著她的手又緊了緊。

我隻有用瘋狂的訓斥她,才能掩飾住我渾身克製不住的顫唞,看著她一臉認真幸福的聽著我的訓斥,嘴角越咧越大。

那表情很傻,我想著,但是卻很奇異的止住了我近乎於強迫的訓斥,止住了我從一開始便沒有停止的顫唞……

走了,我說。順手敲了她的腦袋一記。

她笑的越發的開心,捂住額頭在我的身邊不停的蹦跳,好像開心的無處發泄一般。為了我這麼開心麼?因為我?因為這麼一個汙濁的我麼……

斯內普,她說。她隻要叫我斯內普。

叫斯內普教授,我糾正她。不可以再親近了,我的心再次給我示警。

斯內普,她不放棄,清脆的聲音帶著我的名字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嚐試糾正,她竟然開始嚐試叫我西弗。

在那瞬間,我的心突然緊緊的跳動了一下,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我手足無措。

斯內普,我默認了她的叫法。

看著她叫著我的名字雀躍的我的身邊圍繞,聽著她清脆的聲音念著我的姓,嘴角控製不住的上揚。

也許……西弗,也不錯……

(六)

(六)

真是厭惡這樣的自己啊,我將頭狠狠的磕在桌子上。一邊唾棄著自己警告著自己一定要離她遠一點,否則會害了她;一邊卻又因為她的甜香不由的靠近,像被催眠了一般,無法離去。

這隻是給貪婪的自己找理由而已吧,我撕扯著自己油膩的頭發,憤恨的看著如此醜陋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