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打敗的強勁對手,也是大陸上眾多男人們都不得不仰視的存在,拋開他們之間的恩怨不談,他同樣欣賞水月寒更讚歎著妒忌著他的完美,可這並不等同於,他就想和水月寒發生點什麼。
他才剛剛和父皇‘相認’,才剛剛把自己的信任和親情交出去,怎麼一轉眼的工夫老天就和他開了這麼大個玩笑?
“乖,別動。”再一次鎮壓下莫漓淳的反抗,埋頭在少年胸口的男人不輕不重咬了一下粉紅色的小小突起,嘴角噙著一抹邪邪的笑抬起頭來,水月寒的眼眸閃了閃,一絲絲淡薄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的白霧悄然由空氣中飄散開來。
凡是蛇類都天生具有麻醉敵人的能力,更不巧的是,妖丹原本的主人又是個即使在蛇類裏也出類拔萃的善淫者,因為善淫,它的妖丹不自覺染上了能米幻敵人的催\情之物,每當妖丹的主人動了欲念,妖丹會自行散發出激發荷爾蒙的氣體,就算貞節烈女也能瞬間化為最豪放的蕩/婦。
於是中招的莫漓淳悲催了,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不說,腦子裏還開始控製不住的浮想聯翩。
“父皇……”嗓子沙啞,莫漓淳不自覺咽了口唾沫,這個看著他的男人好美,美的驚心動魄,雪一樣的發映襯著傾城的容顏,本就看著比實際年紀小很多的父皇,此時看來完全就是個才二十出頭的美青年。
該死的,自己在想些什麼?不急著推開父皇倒欣賞起‘美色’來了,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認,父皇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果真不是白叫的。
以前他雖也聽說過父皇的美名,但其一,他恨著父皇,那些無聊的事情聽過也就算了,沒怎麼在意,其二,哪有兒子沒事仔細觀察父皇美不美有多美的?美能當飯吃嗎?
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突然發現,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美的這種地步。
更可恨的是,你美也就罷了,怎麼可以美的這麼有氣質?那邪魅的眼神,周身的霸氣,不由得呻\吟一聲,自己好像越想越遠了,腦子好暈,這是怎麼回事?
趁著莫漓淳恍惚的瞬間,水月寒手指靈巧的解開了莫漓淳腰間的束帶,笑看著眼眸漸漸迷漓的少年,俯身,舌頭再次與莫漓淳的糾纏在了一起。
此一次的兩人都很投入,柔軟的舌你推我進吻的難分難舍,直到氣喘籲籲了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莫漓淳的腦子更暈了,遍體而生的快/感像電流,一**湧血四肢百骸,曾有的抗拒之心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的一幹二淨,剩下的隻是燥動的熱情,想把自己體內所有火焰都噴發出來的莫明的衝動。
呼吸漸粗,舔了舔幹幹的嘴唇,莫漓淳一個翻身,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壓在了身下,手指細細描畫男人絕美的臉,想把這個男人吞吃入腹的感覺在無形之中強烈到了讓人幾乎承受不住的地步。
想要……好想要……可是自己要想什麼?自己又在做些什麼?腦海間隱隱閃過幾抹清明卻不及心頭泛濫成災的快/感,當水月寒的雙手一路向下探到了他的‘那裏’並握住揉弄時,莫漓淳腦子‘轟’的一聲,什麼都不記得了。
時間在一分分溜走,兩個完全失去理智的人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時間,隻是互相糾纏著撫摸著親吻著,直到其中一人的氣息由粗重轉為淺弱,直至癱軟在地一動不動時,另一個人才陡的身體一震,停止了下來。
銀發如融化的雪由頭頂向下垂直變幻,青絲重現的那一刻,水月寒的眼眸也恢複了本來的模樣。
甩了甩頭,愕然般看著暈死過去的莫漓淳,少年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觸目驚心,還有莫漓淳的‘那裏’,大概因為‘吐’了好幾回,一絲絲血跡由小孔裏流出來,長長的‘身體’可憐巴巴歪在了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