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鼓,也讓父皇知道自己的委曲和……不安。
果然,夾雜著傷痛、堅持、苦澀和不滿的控訴讓水月寒的態度軟化下來,臉上淡淡看不出喜怒的笑不見了,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抱住了緊緊扒著他不放的少年。
“父皇都知道的,知道漓辰的心,也知道漓辰明白父皇的底線,父皇隻是……”頓住口,隻是前世今生被連翻的背叛和打擊弄的略顯草木皆兵了。
最寵的妃子偷人,最器重的兒子囚禁他淩/侮他,這讓他在剛剛發現事情不對時,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查清事實,反而是扼殺一切。
皺緊眉,這不是個好現象,若自己這一心病被玉無殤知道……以那人的手段,怕是自己會再一次死無葬身之地吧?
還有海狂儒,上次他弄來的兩朝元老嫡孫女的事就看出了他的心機有多深,十幾年的隱忍換一朝重擊,他比玉無殤更深沉得多。
是自己太自滿了,以為重生就可以掌控一切、輕視一切,稍遇不順即壓不住心火,高傲的端起架子,完全不把世間萬物放進眼裏,連上天,也不過看成了利用的工具。
就比如這次祈雨,舀自己和漓辰的未來去賭,自己憑的是什麼?還不是重生之前的經曆嗎?可天有不測風雲,要是沒下雨呢?後果會如何?
想著,一陣陣冷汗落下來,前生時水月國怎麼說也是被人弄塌了大半,若是今生的水月國是因為自己的大意自行崩倒了,那自己還有何麵目去見地下的祖先?
還好還好,還好沒出什麼大亂子,看來以後自己不能隻憑記憶判斷事情了,早早收了取巧的心思才是正道。
“父皇?”因為緊緊相貼,莫漓辰第一個發現了水月寒的異常,他不知道父皇怎麼了,更怕父皇幽沉的臉色與自己有關。
都說陷入愛情裏的男女都是傻子,莫漓辰也不例外,他無法不懷疑,是否父皇真生了他的氣,真的在怪他。
“難道父皇真要兒臣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你才相信兒臣心裏隻有你嗎?”又惶又急的壓低身體,將水月寒狠狠的壓在了門板上,咬牙著水月寒,莫漓辰猛的吻上了水色的雙♪唇,嘶咬之下,點點鮮紅溢出,淡淡的腥澀之意混在兩條靈活的舌頭之間,攪動起了滾滾浪潮。
也攪動起了莫漓淳濤天的妒火。
呀呀個呸的,莫漓辰,你能再囂張點不?你吻也就吻了,手摸哪裏?父皇的屁股也是你想摸就摸想掐就掐的嗎?馬上放手聽到沒?再不放老子要發彪了。
臉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紅,在莫漓淳苦逼的掙紮中,莫漓辰終於放開了水月寒,但那隻色/色的大手仍舊牢牢蓋在水月寒彈性實足的屁股上,指掌勾勾,回味無窮。
“這回安心了?”一直都知道莫漓辰缺乏安全感,可他知道卻沒有辦法撫平莫漓辰的彷徨,因為莫漓辰要的心,自己沒有。
“嗯。”重重點頭,父皇肯當著莫漓淳的麵任自己親任自己摸,這就是一種保證了,父皇不在乎有沒有人看,會不會被人看到,父皇隻在乎他會不會受委曲能不能安心。
笑,甜蜜的感覺包圍著整顆心,輕飄飄美好的滋味像是人都要飛起來一般。
“那漓辰能不能告訴父皇,你找淳兒有何事?”
‘鐺’重錘落下,莫漓辰才飛起來就被砸趴下了。
他能說自己找莫漓淳是想聯手壓倒父皇嗎?當然不行,小弟弟會被父皇‘哢嚓’掉的。
“這個……兒臣就是想和四弟敘敘舊,嗬嗬……”幹笑,打死不承認自己把父皇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