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他就止不住想幸福的笑起來,父皇有別的情人又如何?沒有一個比得過他。
半眯起眼簾躺在莫漓淳的懷裏急喘氣,水月寒對於莫漓辰的調笑並沒有答話,隻是伸出手蓋在莫漓辰移動在他那裏的手掌上,或輕或重的動,以求能讓自己更快樂一些。
水月寒從來不是矯情的人,既然答應做了,就絕對放的開,男人嘛,到了床上都是禽獸,怎麼更爽怎麼來。
莫漓辰好歹已經和水月寒上過幾次床了,多多少少了解父皇在床上的樣子自然不會太吃驚。
莫漓淳不一樣,這貨先是看到父皇氣喘籲籲軟在他懷裏的樣子時就差一點‘吐’了,後來又發現父皇在握住莫漓辰的手為自己服務,那毫不扭捏到甚至可以用放蕩來形容的畫麵,實在太讓人噴血了。
他家父皇是妖孽吧?是吧是吧?在朝堂上那麼威嚴,平時又那麼孤傲冷漠,沒想到上了床之後會如此的妖嬈。
“父皇,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幾下子脫光了自己,莫漓淳拉起水月寒的手放在自己的那裏,眯起眼睛後仰著頭,好舒服。
‘唔~’陡的感覺那裏被惡意的扣了一下,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父皇調侃的笑。
“父皇,這個時候撩撥兒臣是不對的,你知道嗎?”他都已經快忍不住了,父皇竟然還在不停的勾引他,身為攻君,他怎能放過此等妖孽的受?
於是沙啞著嗓子扭頭,莫漓淳推了推在父皇身上又是吻又是啃的莫漓辰,“你躺下,讓父皇趴在你身上。”舔了舔幹幹的嘴唇,他要和莫漓辰一前一後將父皇夾起來。
一聽就明白了莫漓淳的意思,莫漓辰站起身脫下/身上的衣服,笑著攬起水月寒,一個翻身,水月寒就跨坐在了他的腰間,挺一挺腰,兩人差不多大小的東西碰撞著磨擦在一起,左手勾住父皇的頭壓下來,右手將兩人的東西一起握住,唇舌交纏時下麵緩緩的動,爽的兩人齊齊小腹緊繃。
後麵看著兩人糾纏的莫漓淳鼻子熱熱的,急不可待的撩起水月寒的長袍,露出長袍下彈性實足的屁股,大手在屁股上揉搓不停,那兩瓣時不時變幻成各種形狀的半圓,勾得莫漓淳眼睛通紅呼呼急促。
忍不住俯下/身將灼熱的吻一路印上父皇的脖子、後背、腰和白白嫩嫩的屁股,揉搓在屁股上的大手用力將兩瓣半圓分開,舌尖舔上粉紅色的褶皺,隻一下就上了癮。
‘啊~’低吟著軟了半邊身子,水月寒本/能的縮緊身體,好巧不巧夾住了莫漓淳的舌頭。
舌頭下意識縮回來,莫漓淳直起身看著想說點什麼,卻被莫漓辰板住頭深吻住的父皇,邪笑著勾起唇角,再次俯身時,舌頭不止舔還開始努力往裏麵鑽。
動一動舌尖,父皇長長的低喘立刻響起於耳畔,然後再次夾住他舌頭的地方就會時而鬆時而緊的動。
好美味的感覺,惡意的將舌頭抵在那裏不肯離開,父皇鬆時,他就讓舌頭探的更裏一點,父皇緊時,他就壞心的動一動舌尖讓父皇顫唞不停,沒過多長時間,耳邊父皇的低喘變成了急喘,聽的他血脈暴張,也再沒了逗弄下去的忍耐力。
“父皇,兒臣現在就想要,可以嗎?”用那裏磨擦著水月寒的屁股,莫漓淳俯趴在水月寒的背上呢喃著請求,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再忍下去下麵會爆掉的。
扭頭看著莫漓淳,水月寒沒說話,卻猛的恍惚起來。
記得重生之前,他和莫漓淳的第一次是在禁宮的鐵架子上,手腳綁著繩子被迫著張開大腿的自己狼狽的沒有一絲尊嚴,而莫漓淳冷的像冰,沒有潤滑沒有開拓,狠狠的紮進了他的身體裏,當時的恨尤如昨昔,誰也不會想到,短短不過幾年時間,自己竟然就心甘情願任莫漓淳壓在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