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按住林蒼嵐掏金葉子的手,水月寒揚眉,“我是允許你摸了,可沒說現在。”他哪能真為了錢讓人摸?堂堂帝王做‘皮肉生意’,丟人不丟人。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怒了,但凡阻止他調♪戲美人者,殺無赦!

可是……可是……

嗷嗷嗷嗷嗷~~又想暴躁了,阻止他的就是美人,殺不得……還是得忍。

“看心情再說。”突然有了兒子炸毛時的感覺,水月寒手癢癢的低咳了一聲,轉身再不看林蒼嵐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向林蒼嵐的腦袋伸出蹂躪之手。

話說……他想漓辰和漓淳他們了,更想他們柔軟的頭發和圓圓的腦袋。

“你……”

‘皇上駕到~’

主人家到場,林蒼嵐再不高興也得給幾分麵子,於是不甘心的瞟了水月寒的臉一眼又一眼,最終還是懨懨的坐到對麵去了。

☆、夜宴下

“海國主、林國主、閻國主還有寒弟,朕來晚了一步,見諒見諒。”一邊大步而來,玉無殤一邊笑著拱手,隻是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場麵變得古怪起來。

聽聽人家玉無殤的稱呼,別人都是國主,輪到水月寒就變成寒弟了,想不讓人往歪處想都難。

於是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掃向了安然坐在椅子裏的水月寒,特別是落後玉無殤一步的女人,哪怕一襲高貴華麗金光耀眼的鳳衫,也掩不去她眼眸中深深的妒意。

“哪裏哪裏,玉國主過謙了。”林蒼嵐笑著揚了揚眉,白玉扇子唰的打開,搖啊搖的一派俊逸風流,和剛剛粘在水月寒身邊的囧樣簡直天差地別。

水月寒也跟著笑,說來今生和前世真的不太一樣了。

記得前世裏林蒼嵐因為有事根本就沒出席今天的晚宴,而自己又因為身上背著個老婆偷人的醜聞,被海狂儒明裏暗裏奚落,晚宴之後就不怎麼出門了,過後雖然也碰見過林蒼嵐,可大概林蒼嵐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吧?別說粘過來摸臉,連話都不怎麼說。

哪像現在,嬉皮笑臉不說,隔著一條走道還能擠眉瞪眼沒個正形。

“寒弟怎麼坐在這裏?我可給你準備了更好的位置呢。”絲毫不介意自己打了招呼海狂儒和閻夜卻隻是淡淡點頭,玉無殤一轉身,笑著走到了水月寒的跟前,那眼神那語氣,怎一個溫柔了得。

“是嗎?多謝玉國主費心了。”不鹹不淡的回了句話,水月寒又不是傻子,想也知道玉無殤所謂的‘好位置’保準不是字麵上的意思。

慢悠悠站起來,邊彈了彈衣襟,水月寒邊警告般看了眼悶頭坐在一旁的閻夜,他希望閻夜能記住本份,別宴會過了一半又鬧著找黎夕。

接收到水月寒的警告,閻夜皺了下眉,卻也沒多說什麼,想來是妥協了。

這就好,閻夜隻要還知道分寸,想來鬧也鬧不出大事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和閻夜關係不錯,那也不能讓眾人餓肚子不是?不如我們坐下來再聊如何?”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玉無殤上前一步擋在了閻夜和水月寒中間,話落竟然想拉住水月寒的手。

側過身體躲過了粘過來的狼爪子,水月寒瞄了眼對麵,然後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讓大家餓肚子倒是我的不是了,玉國主,我的坐位可是在海國主旁邊?那地方看起來是挺不錯的。”

他就知道,玉無殤那麼喜歡看熱鬧的人怎麼可能不拿他和海狂儒的事情做文章?把他和海狂儒放在一起,他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