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到不能自己。

他再也不用隻是看著了,他還可以真實的摸到父皇的身體,可以堂堂正正的站父皇麵前大吃豆腐,真好。

笑著加深了兩的吻,舌頭與父皇的舌頭交戰,手掌急切的伸出去,一把奪過了‘小父皇’的控製權。

‘嗯~’仰起頭,水月寒輕喘著拱起了背,隨著身後玉無瘍的撞動,握莫漓軒手裏的東西也一前一後的移動著,陣陣酥|麻電得他直眯眼睛。

“父皇……”父皇好美,不滿於隻能站窗子外麵撫摸親吻父皇,莫漓軒手扶著窗子跳到屋內的桌案上,隨手關好了窗子。

他可不想再讓任何和自己一樣,意外撞見父皇的另一麵。

“父皇的東西真迷。”握著物什轉了轉,掌心裏的熱度讓莫漓軒著迷的低下頭,先是舔了舔龍頭,繼而張開嘴,猛的吞下了一直勾引自己的‘小父皇’。

“唔……”頭抵著莫漓軒的腰,前麵和後麵被同時玩弄著的感覺太刺激了,連連喘氣的水月寒除了閉上眼睛享受,竟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很高興自己能取悅心上,莫漓軒含著水月寒的東西一會吸一會舔,理智無聲無息間慢慢飄飛,漸漸的,再也保持不住理智的莫漓軒將親吻變成了啃咬,水月寒的大腿根處留下了一個個青青紫紫的牙印。

又過了好一會,身上燥熱難受的莫漓軒終於等來了如願的低吼聲,趁著玉無瘍剛剛爽完,莫漓軒幾下子脫光自己紅著眼睛壓了水月寒的身上,與玉無瘍一般毫不憐惜的貫穿了水月寒。

詭異的青芒玉無瘍的眼眸深處閃過,沒有說話,玉無瘍翻過水月寒的身體,讓水月寒趴莫漓軒的身上,手扶著再一次起立的物什硬擠進早就被占領的地方,竟就這麼與莫漓軒一起撞擊起水月寒來。

夜,悠長,三由桌子上到地上再到床上,一戰接著一戰毫不停歇,直到天邊放亮,兩這才一左一右擁著水月寒睡下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因為莫漓軒的加入而淡化,卻並沒有完全消失,似乎結果怎麼看都算是完美的。

但是!

自己和寒弟的第一次被另一個小子半路截胡了,玉無瘍會善罷甘休嗎?這就隻有老天才會知道了。

☆、懲罰

莫漓軒是被凍醒的,好夢正酣的他在夢裏仍舊抱著自家父皇醬醬釀釀,把父皇壓的氣喘籲籲,那緋紅著雙頰呻/吟求饒的絕美臉龐,讓他美的身爽心也爽。

當他挺直了腰身狠狠撞擊,想讓父皇將更美的一麵展現給他看之時,陡的被一陣冷冰冰的寒意凍住了,眼前的美景瞬間消散,赤身L體的他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任寒風像刀子般刮在身上,一刀又一刀,鈍鈍的痛。

然後……

然後他就睜開眼睛了,費話,不睜開眼睛還能幹嘛?他又沒有自虐的愛好,一場夢罷了,不醒的那是死人。

挑開眼簾,混混沌沌的腦子在看到眼前的男人身影時,驟然變得清晰起來。

玉無瘍清醒了?這真是個很好又不太好的事情呢,有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莫漓軒多多少少有了幾分了解,當然,這些了解都建立在揣測上,可揣測也有揣測的道理。

比方說,為什麼眼裏心中隻有玉無瘍的父皇,會當著玉無瘍的麵勾引他?

再比方說,為什麼父皇勾引他的時候,玉無瘍卻毫不在乎?

再再比方說,當自己親吻父皇不久之後,怎麼腦子突然就白茫茫一片,隻剩下了想撕裂父皇咬碎父皇的每一根骨頭的強烈欲望和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