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本宮的地盤上為非作歹的時候,怎麼不想著你們僅僅是個奴婢,來人,大刑伺候!”

說著便有兩個平時掌管刑房的奴仆雙手捧著擺滿各種刑具的盤子走了進來,和敬公主隨意瞥了一眼,然後吩咐道,‘針,先伺候李嬤嬤吧。”李嬤嬤便是剛剛失禁被拖出去丟到池塘裏涮了一下又拖進來的那個嬤嬤。

李嬤嬤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逃過一劫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從頭上拔下一個發簪突然的衝冷著臉的和敬撲了過去,“賤人,給我去死!”

和敬並不是溫室裏的花朵,行動遲緩的李嬤嬤哪裏可能得逞,抬起腳來狠狠的踢在了李嬤嬤的胸口。“找死。給本宮用刑!”

剛剛一時不查沒有按住李嬤嬤的兩個奴仆嚇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和敬再怪罪下來,趕緊使了十二萬分的力氣死死的拐著狼狽不堪的李嬤嬤,將她的腦袋按到地上。

兩個奴仆按照和敬的吩咐從盤子中挑出十根細長的銀針,幹脆利落的紮進了李嬤嬤保養得意的指甲之中。因為和敬的那一腳而不停咳嗽的李嬤嬤頓時發出了殺豬般得慘叫,“啊!”然後昏了過去。

另一個仆人經驗豐富的端著一盆冷水,毫不猶豫的潑到了李嬤嬤的臉上,李嬤嬤打了個冷戰清醒了過來。

如此紮針、慘叫、昏倒、潑水、清醒、再紮針的循環,不但讓李嬤嬤整個人都變得灰暗起來,還讓其他跪在旁邊看著的嬤嬤們心寒手冷。就連坐在那裏品茶的和敬、和婉和安蕙也是不耐煩的拿耳塞堵住了耳朵。

當潑水再也沒有效果的時候,仆人蹲□子探了探李嬤嬤的鼻息,然後站起身來,“公主,死了。”

和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全部人都這樣做,本宮先走了。”雖然看著解氣,但她可受不了這麼多人的尖叫聲。

“三皇姐,和婉姐姐剛剛懷有身孕,不如姐姐給妹妹一個麵子,也為和婉姐姐肚子裏的小世子積福?”安蕙阻止了領命要行刑的仆人,對和敬說。

和敬雖然不解安蕙的意↙

我家是個重組家庭,爸爸和前妻有兩個兒子,媽媽和前夫有一個兒子。而我,就是傳說中錯誤的產物,一個破壞了兩個家庭之後出生的孩子。

我始終想不通,既然爸爸和媽媽尤其是爸爸那麼那麼的疼愛他的兩個兒子,當初怎麼會不顧一切的和他的前妻離婚。

如果是因為愛我媽媽,又為什麼為了他的兩個兒子和前妻搞得整個家裏雞犬不寧。

我出生後,媽媽還沒有做完月子就跟著爸爸到沿海地區去做工程了,五六年下來倒也算是小有成就,家裏存款幾十萬是有了。這在九十年代,已經是個很了不得的數字了。可是,我寧可我們家從來沒有過這麼多的錢,雖然我們家現在的確沒有。

爸媽看做的差不多了便收手了,一家人回到了鄭州定居。然後,麻煩接踵而至,各種借錢的紛至遝來。偏偏管爸爸媽媽借錢的都是爸媽的兄弟姐妹,尤其是我爸那神奇的二弟——一個接著大哥錢、欠著銀行貸、開了個公司、包了個小蜜最後破產的極品,二十多萬,相信我爸從來沒打算能夠要回來過。

無論如何,我爸的弟弟都算是我的長輩,我便不多評判。

後來,因為不放心年邁的爺爺的緣故,在爸爸的堅持下,我們搬回了爸媽生長的三門峽。在三門峽,一場場一簾幽夢正式開演。

首先是我爸大兒子工作的事情,在我的心中,曾經居住了不長時間的鄭州是一個非常美好的記憶。我家在鄭州的房子位於市中心,是一個帶了不小的花園的一百二十平米的一樓。在小花園裏,我曾經養過一隻小狗,種過櫻桃樹、梨子樹、葡萄......

但是,在那樣的房市大好的時候,為了給他大兒子開駕校,我爸以十萬塊的價錢把房子賣掉了。而現在,據我住在鄭州的朋友說,那樣的房子,少說值一百萬,不知道我爸曾經有沒有後悔過。

當初我爸和他前妻離婚的時候,大兒子歸我爸,小兒子歸他前妻。然而實際上,兩個兒子的所有花費都是我們家承擔的。這也無可厚非,畢竟那是我爸的兒子。可是,當上了一個好爸爸的他,卻不是一個好丈夫。

媽媽和前夫離婚的時候,兒子其實是歸媽媽的。可是當再婚後,爸爸的前妻卻買通了媽媽的司機,在媽媽兒子的胸口狠狠的劃了兩刀。不知道出於怎樣的考慮,媽媽選擇了息事寧人,隻是把兒子送回了前夫那裏。此後十多年,他們母子兩個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月。

而爸爸的兒子就是截然不同了,即使後來我們家搬到了遙遠的寧夏,爸爸依然是每年兩次的回去三門峽看他的兒子、兒媳和孫子。

然後這一切,都不是我這個小輩可以隨意評論的。這十八年來,在我心中有兩根刺,每當我看到我爸的兩個兒子、甚至看到我爸,我的心裏都在一滴一滴的滴血,甚至產生了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