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個小號的沼澤符陣將蠍子戰魂控住,嚴冬站在沼澤邊緣朝著裏麵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黑衣人抬起7手臂,用蠍鼇抵擋嚴冬的拳腳,蠍尾直刺嚴冬。
嚴冬側身避過蠍尾針,抱住蠍尾大喝一聲,直接將一丈長的大蠍子掄了起來,狠狠地摔在地麵上,蠍子戰魂的後背裂開了幾條縫隙,但還沒有解體。嚴冬並不鬆手,又將蠍子掄起來,使黑衣人麵朝地麵摔了下去。
黑衣人的身軀有蠍子戰魂包裹著,並沒有任何損傷,不過蠍子戰魂的八條蠍腿在這一摔之下統統折斷,黑衣人的左腿和雙手接觸到地麵,也是被摔得鮮血淋漓。
另外一名黑衣人原本坐在地上恢複魂氣,見到同伴的慘狀連忙出手相助,抬手就拍出了一道半丈高的赤紅巨掌。
嚴冬嘿嘿一笑,抱著黑衣人右腿所在的蠍尾就掄,將蠍子戰魂當做一隻流星錘砸向巨掌。
“轟隆”一聲,巨掌和蠍子戰魂同時消散,嚴冬也被震得倒退了十幾步,但是心腸惡毒的嚴冬依舊沒有鬆開手裏的“流星錘”。
嚴冬將被震得七竅流血半死不活的黑衣人橫抱在胸前,一臉揶揄地朝另一名黑衣人說道:“你們倆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幹嘛下這麼重的手?看看把這個可憐的家夥打成什麼樣了?”
對麵的黑衣人氣得咬牙切齒,卻也不敢繼續出手。
“夠了!”終於,坐在屋裏的錦袍中年人說話了。他站起身,盯著嚴冬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懂得刻畫符陣。這樣吧,本少向來尊重有一技之長的人才,你如果願意認我為主,我可以對你擄走嶽學治他們的事情既往不咎。”
嚴冬愣了愣,然後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讓錦袍中年人和另一名黑衣人都有些不明所以。笑了許久,嚴冬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就你這鳥樣居然還自稱本少?我今年十八都不自稱本少,而是本大爺,你呢?四十八有了沒?還本少?要不要臉啊你?”
錦袍中年人臉色鐵青,沉聲說道:“給臉不要!”
說完,錦袍便消失在了嚴冬的視線中。
嚴冬瞳孔一縮,將手上黑衣人往前一推,隻見一隻白皙手掌洞穿了黑衣人身軀,直直朝著嚴冬胸前拍來。嚴冬伸出雙掌和那隻手掌對碰一記,騰騰騰就後退了十幾丈,停下後雙手不停顫抖著。
錦袍中年人紋絲不動,將掛在手臂上的屍體扔在一邊,看都不看一眼,以俯視的目光盯著嚴冬說道:“像你這樣能夠刻畫符陣的人被我看上那是天大的機緣,你卻不知道珍惜,反而大放厥詞搞得讓我很不高興。既然你讓我不高興了,那我就把你大卸八塊來舒緩一下心情。”
話音落下,中年人再次消失,嚴冬幾乎在同時做出了反應,左腳一點地麵,身體朝右側翻而去。錦袍出現在距離嚴冬先前位置兩尺之外,緩緩收回手刀,嚴冬方才所站位置有一片布料悠悠飄落在地。
“反應挺快。”聲音傳出,身影再度消失。
嚴冬朝前一滾,身後一隻腳便落在了地上,隻踩到衣服後襟的布料。嚴冬斜著撲向一邊,一隻拳頭擦著他的肩膀揮過。嚴冬再橫著一滾,躲過了一隻錦靴的踩踏。
來不及起身躲避,嚴冬雙手交疊攔在胸前,一隻用金絲繡著花鳥圖案的藍底錦靴就踢了過來,將他踢得高高拋飛了出去。
嚴冬身在半空,還沒來得及調整落地姿勢,就感到腳踝一緊,一隻大手抓在上麵,將他用力朝著地麵拍下。
嚴冬早就運轉起了不朽金身,加上本身體魄強悍,他相信自己完全可以承受這一摔。
轟然巨響中,地麵出現了一個半丈深的大坑,然而躺在坑裏的嚴冬除了衣衫破碎了一些,並無太大損傷。甚至煙塵還未飄散,嚴冬就躍出大坑,撒開腿朝著與錦袍中年人相反的方向狂奔。
藍光在眼前一閃,嚴冬便倒飛出去,接著腳踝再次被人抓住。
“我倒要看看你身體有多結實!”中年人拽著嚴冬,像甩抹布一般左一甩右一甩,將地麵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坑。數十次之後,中年人雙手握著嚴冬的一條腿,掄了兩個大圈,然後狠狠地拍在了地上,地麵頓時被砸出了一個方圓五丈深兩丈的大坑。
先是兩聲咳嗽從坑底傳來,接著是嚴冬的聲音:“本大爺就是這麼結實,你拿本大爺和這鬆軟的泥土碰撞,永遠也摔不死本大爺,是吧?本少叔叔。”
“我讓你結實!”錦袍中年人張開雙臂,身後浮現出密密麻麻近百道尺許長的掌印,中年人一揮手,掌印如雨點般朝著坑底拍落,爆發出陣陣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