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我想了想,你這麼不識好歹,劉歌在你的手中,也一定是被你壓迫剝削,我們還不如出來單幹。”
許嬌一臉的豪邁,在她的口中,若男可就是個剝削壓迫人的主兒,是個壞女人。
她聽著許嬌的話語,臉色很是不好。
這劉歌的事情,什麼時候由著許嬌來做主了呢?就算他們在談戀愛,這件事情也是用不著許嬌來做主的。
若男淡淡地道:“許嬌,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你要麼就自己出去,要麼我讓保安讓你出去。”
若男的態度冷冷的,見著她如此模樣,許嬌的臉色很是難看。
她質道;“劉若男,你這到底是什麼態度呀你?劉歌替你賺了多少錢,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這麼昧著良心剝削壓迫他,你幾個意思呀你?”
若男就知道,許嬌不會是那麼輕易罷休的主兒。
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可真的是夠讓人覺得頭痛了。
可是她也不能夠將許嬌給怎麼著,她問許嬌:“你能替劉歌做主嗎?”
許嬌瞪著她,肯定地道:“那是當然。”
若男冷笑了一聲,然後邁動著腳步走了過去,她的突然靠近,讓許嬌覺得充滿了危機,許嬌剛剛都還囂張的臉色立馬就變得很是難看。
她蒼白著臉看著劉若男,劉若男的靠近,讓許嬌很是不安。
她問:“你要做什麼?”
若男覺得,雖然走法律程序的事情算是泡湯了,但是她也是不會輕易放過許嬌的,如同許嬌如此混蛋的女人,她要是放過的話,隻會給自己找事兒。
這麼一想,她的臉色立馬就變得很是不好,她湊近許嬌,一把就將許嬌的頭發給抓住。
隨即她道:“許嬌,你和劉歌就算是結婚了,這件事情,你也替他做不了主,必須要讓他來親自給我說,還有,你不要太過於將自己給當回事兒了,非要這樣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對你采取不好的措施了。”
若男的目光冷冷的,聲音也是冷冷的,如此的她,帶著一股子強大的殺氣,見著她如此,許嬌惡狠狠地道:“劉若男,你不要太囂張,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哭的。”
若男看了看許嬌,然後突然迅速的扒了一根銀針,她手中的銀針閃爍著森寒的光芒,見著那銀針,許嬌的臉色立馬就慘白了起來
此時的許嬌本來就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當中,沒有想到,劉若男竟然還拿了銀針,這讓許嬌充滿了恐懼。
她很是不安,她衝著劉若男質問道:“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劉若男,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你要做什麼?”
看上去,這許嬌是害怕了。
這女人也有害怕的時候,若男說過,許嬌非要折騰的話,她也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既然今天是許嬌親自送上門來的,那麼,她就不客氣了。
她的手法很是迅速,很快,銀針紮入許嬌的穴道,剛剛都還在囂張的許嬌,此時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
許嬌感覺整個身體麻痹著,動彈不得,也無法說話,她像是被人給定住了一般,如此的她,充滿了恐懼。
她沒有想到,劉若男竟然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如此的舉動,讓她驚恐,可是她也不知道,她該如何少。
若男看了看桌上擺放著的文件,今天她還挺忙,工作挺多的。
望了一眼呆坐著,無法動彈的許嬌,她也不搭理,安靜地往自己的位置上坐了去,安靜地看起了文件,處理著自己的公事兒。
房門外敲門聲音響亮了起來,朱霖站在門口,衝著若男問:“劉總,許嬌這是怎麼了?”
麵對著朱霖的詢問,若男淡淡地道:“放心吧,她沒事兒,隻是太吵了,我讓她閉嘴了而已,不過她既然喜歡在我的辦公室裏麵鬧騰,那就讓她好好在我的辦公室裏呆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