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就衝著莊生嚷嚷著了,可是她麵前的莊生,卻在盯著她看著的時候,很是平靜。
若男很是了解莊生,他並不是一個沒有皮沒有臉麵的人,她都已經這麼教訓他了,他不可能會這麼平靜的。
所以,他的平靜,讓她很是詫異,即使心中有很多恨不得要將他給罵個三天三夜的話語,她也突然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來了。
詫異的目光盯著麵前的他,然後臉色很是不好,她問他:“莊生,說吧,你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地平靜?”
被詢問的莊生看著若男,輕輕地道:“若男,這些錢不是退手表的錢,而是定金。”
“定金?”若男奇怪的看著莊生,問他:“什麼定金?”
他不是去退手表去了嗎?突然給拿了這麼多的錢回來,卻不是退手表的錢,若男的腦海當中都是疑惑。
莊生耐心地給她解釋著:“是這樣的,我今天本來是準備去退掉手表的,但是我在手表店裏麵給你攬了一個活計,他們手表店想要找一代言人,所以我就說你們公司有人,這些就是手表店給的定金,等到事兒成之後,再付其他的,具體價格是多少我也不知道,你明天去和老板好好談談吧。”
聽著莊生這麼說,若男倒是不得不佩服他,這家夥,隻是去退掉手表而已,竟然還能夠給攬活。
不過,若男也很是生氣,那手表,他是退掉了嗎?
她板著臉,即使此時此刻的心中已經是很開心了,但是她卻還是表現出很是生氣的樣子。
她問莊生:“那手表呢?弄哪裏去了?是不是退掉了,我告訴你莊生,你要是真的將那手表給退掉了的話,你就給我滾出去。”
在若男的如此嚷嚷聲音下,莊生終於是將他的手腕給亮了出來,他的手表此時正在手腕上戴著。
若男有一點兒愣怔了,好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就是她想要的,不希望莊生將她送的手表給退掉,而是希望他能夠戴上,現在看著他戴上之後,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莊生一邊看著自己的手表,一邊衝著她道:“很不錯的,很好看,我很是喜歡,你覺得呢?”
如此的莊生,讓若男有一點兒哭笑不得。
好在她的終於是情緒緩和了下來,她的聲音也跟著緩和了下來,她道:“喜歡就好好戴著吧,不準摘下來了,知道嗎?”
莊生點頭,微笑著說:“好,謝謝老婆。”
這事兒吧,就算是過去了,若男看著莊生乖乖的樣子,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倒是莊生意外給她帶來的業務,讓她很是感激。
第二天若男就去找了李淩峰,最近李淩峰雖然沒有什麼事情可做,若男給他照發工資,但是他還是覺得閑不住。
他每天都會唱歌,家裏麵唱得累了,就會去廣場,他不知道他的抱負什麼時候能夠實現,他也不著急。
他相信著,他會等待著屬於他的機遇。
如此的李淩峰總是會讓若男多一份兒的愧疚,莊生給若男找的業務,而她的公司就隻有李淩峰這麼一個藝人了。
見著李淩峰,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該不該讓李淩峰去。
來的時候,她信誓旦旦的,但是現在看著李淩峰,她卻是覺得心中滿是惶恐。
是的惶恐,她擔心著會委屈李淩峰,擔心著他會不同意,她甚至是在想,幹脆讓自己去好了。
這麼一想,若男就轉身立馬準備離開。
她覺得,手表廣告,她也是可以拍攝的。
可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李淩峰很是著急,他大聲地道:“劉總,劉總,你別走呀,你都好些天沒有搭理我了,你給我說說話呀,哪怕隻是給我說話也是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