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搖了搖頭,對他們搖了搖頭說自己沒事,問他們準備好了嗎,二叔說我們現在就出發。
出門的時候,我按那人的交待,把降魔杵帶在了身邊,管道士看到降魔杵,似乎有些吃驚,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
剛出村的時候,我接到了蕭小風的電話,她問我家裏的情況怎麼樣了,我把井裏有小鬼的事告訴了她,蕭小風“嗯”了一聲道:“我本來就覺得有些奇怪,如果沒有什麼東西在暗中作祟的話,你爸媽怎麼會掉進井裏去?看來是被我猜中了。今天晚上你們先去召一下魂,如果能召回來那就最好了,我們也犯不著去招惹井裏的那東西。如果他還想搞怪,明天我蕭小風蕭小風大師來對付他。”
剛才那人答應我,他晚上應該會跟過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有了他的承諾,我感覺到心裏很踏實,告訴蕭小風應該不會有事的。
蕭小風又交待了我幾句,然後就把電話掛了,管道士似乎一直在旁邊聽著,便問我是不是還認識會道術的高手,盡量把他們請來。
我能看出來,管道士的臉上有一絲緊張,似乎對今天晚上召魂的事沒有什麼把握,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裏不由一緊。
即使看不到的那人會來幫我們,召魂還要靠管道士,要是他著急時候掉了鏈子,那我爸媽怎麼辦?
二叔也看出來了管道士神色不對,便問他有沒有把握,管道士歎了口氣道:“因緣際會,這事既然把我遇上了,就說明是我求道路上的一劫,即使我沒有把握,也絕對不能退縮。你們放心吧,隻要有我姓管的一口氣在,絕對會想辦法把你哥嫂的魂召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我和二叔的心都沉了下來。
我不知道管道士為什麼說,明明隻是我爸媽的魂丟了,為什麼就成了他求道路上的一劫了?
難道說,他白天的時候,看出來什麼,並沒有給我們說明?
想起白天的時候那人對我說管道士要我們準備的那東西沒有用,剛才他也說小鬼的背後還有靠山,我不禁有些擔心起他的安全來。
“管大師,那個小鬼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什麼靠山?”我把管道士拉到一邊悄悄問道。
他輕聲歎了口氣,苦笑道:“盡力而為吧。你爸媽的事,隻是一個引子,隻怕你們這個村子,都會遇到一場劫難呀。我剛才之所以說這是我的一劫,其實也是這個意思,你們看看天邊。”
說著,管道士伸手1;148471591054062向遠處找了一下。
剛過月中,天空中一輪明月,清輝灑在山野這間,就好像給大地蒙上了一層薄紗。
可是我們放眼望去,在天地相接的地方,隱隱有一道淡淡的紅線,似乎還在慢慢向兩邊延伸。
二叔看到那副景象,輕“咦”了一聲說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晚上九點多了,天空中還有火燒雲的。
管道士卻是搖了搖頭,告訴我們那不是火燒雲,在他們道門中叫陰陽鎖。
我們再問他陰陽鎖是什麼,管道士卻不再說話了。正好我們也走到了大口井邊上,他讓二叔把帶來的一張矮桌放好,在上麵擺下了燭台香爐,還有研磨好的公雞血和黑狗血。
管道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道袍,莊重的從隨身背包裏取出一把用精致布袋裝著的暗紅色木劍。
木劍的中間,有一道黑色的紋路,看起來就好像是被火燒過一樣,使這把木劍看起來平添了幾分滄桑古樸之意。
“雷擊棗木劍,這次就要看你的了!”管道士喃喃地道,手執木劍,腳下丁字步站立,一改先前的頹態,並不高大的身體瞬間顯得十分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