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喝了不少清酒,酒的後頸也開始起作用,讓她不自覺眼神開始迷離,臉頰的緋紅也越來越明顯,雖然意識還算比較清醒,但是離迷糊也不遠了。
“手塚,羽宮好像有些醉了啊。”不二噙著一抹得逞的笑容,剛才他可是不斷地在倒酒哦。
“我們先回房了。”當然知道飄飄有些微醉的手塚也不再多話,扶著有些腳步不穩的雲回房間,隻是他沒看見背後幾道放光的眼睛,那句話多曖昧啊,回房了!他們原本可不知道他們是住一間的,雖然現在大家都是成人,思想也比較開放,不過手塚這樣嚴肅的人真難想象他也那麼前衛啊。
一行人很有默契地互相看了看,沒有言語,卻似乎有了共識,躡手躡腳地跟著前方的人,待關上門後集體趴在門上,安靜地聽著裏麵的一舉一動。
可惜天不從人願,手塚早就摸清了這些人的反應,剛剛趴上去沒多久,門就被突然打開,大家像是多米諾骨牌一般跌成了一堆,看手塚有些陰晴不定的表情,有些尷尬地笑著離開,本來還想繼續的,不過想到部長可能會有的冷凍氣場,還是決定放棄,明天一大早來蹲守吧。
在房內開始頭開始暈眩的雲早就支撐不住倒在了床上,手塚有些寵溺地看了看她,雲大概想到什麼事情,嘟了嘟嘴,讓手塚有些莞爾,沒有多想,看她睡得這麼舒服,手塚也覺得有些困倦,隻是隻有一張雙人床,總不可能他睡地上吧,相信她也不會這麼忍心的,躺到床的另一側,蓋上被子,關上燈,兩個人開始了純睡覺,臨睡前,手塚腦中想的是還好飄飄的酒品比較好,醉了也隻是睡覺罷了。
不過他不久就會推翻這個想法。
半夜他突然覺得身上纏上了什麼,漆黑間隱約發現,原來,飄飄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的那一側來到了他的旁邊,而且還很無意識地抱住了他,雖然很想控製自己不去看一些地方,但是手塚在黑暗中的視力竟然能夠看到因為動作而露出的香肩,年輕人總是有一些不自覺的反應,而手塚當然不例外,身體一陣發熱,他當然明白是什麼原因,心愛的人就躺在自己的懷裏,而且兩個人有名有份,不過他仍然希望最美好的一切能夠留到結婚的那一天,而且他也不希望這些事發生在她喝醉的情況下,所以極力控製著腦中綺麗的想法。
不過雲卻很背道而馳地蹭了蹭,讓手塚眉頭皺地更深,這丫頭就是來折磨他的,這個晚上他就隻能抱著她不斷地催眠著自己而已。
煎熬的一夜終於過去,輕輕顫動睫毛,雲緩緩真開眼就發現自己枕著的竟然是手塚,有些吃驚,抬頭看了下周圍,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努力地回憶昨天,好像是多喝了幾杯,然後開始迷迷糊糊,連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看著窗外還沒有敞亮的天空,再看看熟睡中俊俏的國光,雲還是決定繼續睡覺,蹭了蹭手塚的胸膛,找到最舒服的角落,笑得甜蜜而幸福。
早晨起來的兩人似乎沒有了昨日的羞澀,隻是眼神接觸間多了些什麼,而一早在外蹲守的人當然也隻能失望而歸,還以為部長能夠有突破呢。
不過在幾日後他們的確得到了新的突破,因為在那個明媚的午後,在那個沒有其他人的午後,在那個隻有兩個人的午後,他們回到了那片見證了他們感情的海,手塚向雲作出了一個承諾同時提出了一個請求,一個讓雲覺得幸福的請求,一個讓她相信可以永遠的承諾:◥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會照顧你一輩子,不可能無風無浪,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幸福,讓你不再孤單。
你,願意嫁給我嗎?
Yes,I do.
這一朵在空中飄浮了許久的雲在這一天,這一個午後被一根紅色的絲線牢牢地綁住,她的心有了歸宿,無論她再繼續飄向何方,總會心係著這一方的天空,不再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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