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討好,便十分地乖巧聽話任他索求,陪著他激戰了整整三個來回,直到徹底動不了了才舉手投降,剛交了白旗就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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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喊她。
“蘇月妹子,妹子你在不在家?”
蘇月一聽,徹底從睡夢中清醒,一看手表已經十點鍾了,她嚇了一跳,還不待揉一揉自己酸疼的老腰和老腿,就聽到門外的敲門聲越發地大,“蘇月妹子?你在不在家?”
蘇月一聽,這不是樓上馬翠雲馬姐的聲音嘛,來不及多想就匆匆穿著拖鞋去應門,“在呢在呢,來啦~”
蘇月趕緊忍著酸疼跑去開了門,果然是馬翠雲在門外,她看蘇月還穿著秋衣秋褲,頭發也沒梳臉也沒洗的樣子,頓時詫異地瞪大眼,“妹子你不會睡到現在吧?”
蘇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隨手用皮筋將頭發紮起來,一邊紮一邊心虛地說:“嗬嗬,不小心就睡過頭了。”
哪知道她這一紮頭發,將修長白皙的脖子露了出來,那脖子上紅紅紫紫的吻痕一下子就露了出來,馬翠雲一眼瞅了個正著,頓時曖昧地笑了,“喲,我的妹子啊,看來昨晚累著了?小年輕啊,就是精力充沛。”
蘇月一看她揶揄的表情就暗道不好,捂著脖子鑽回房間去照鏡子,這一照就看見脖子上那大片吻痕,頓時哀叫一聲,在心裏狠狠地罵了韓愛國一通。這男人在床上一向狂野,總喜歡將她從頭啃到腳,身上無一處不沾著他的口水,他那嘴就總是離不開她的皮膚,常常弄得她一身的痕跡,偏偏他喜歡的緊,她也攔不住。
在身上也就罷了,有時候弄到脖子上難免被人看見,所以蘇月就明令禁止他隻許在身上弄吻痕,露在外麵的地方不許碰,他也聽話,在脖子上啃文的時候總是放輕了力道輕輕的,絕不吻出痕跡來,可昨晚上大概是太凶猛了,一時沒收住就在脖子上留了這麼多的痕跡。
馬翠雲倚在房門口看蘇月哀嚎,捂著嘴笑道:“嘖嘖,我說你家韓愛國也太粗手粗腳了吧,瞧把你給折騰的,怪不得一覺睡到現在呢,也不知道昨晚幾點睡的。”
饒是蘇月臉皮厚也被說的臉通紅,羞惱道:“馬姐你可別說了,不然我生氣了啊。”
“哈哈哈......”馬翠雲笑得越發歡,“有啥不好意思的,你馬姐又不是沒年輕過,誰不是從你們這個階段過來的啊,馬姐都懂的,都懂的。”
蘇月覺得這些女性老司機可真可怕,原本以為這個年代的人含蓄,現在才知道都是她想多了,含蓄什麼的,熟了之後都是不存在的。
為了堵住這老司機的嘴,蘇月趕忙岔開話題,“馬姐你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被蘇月這麼一問,馬翠雲連忙拍拍自己的頭,“瞧我這豬腦子,跟你說起話來就把正事給忘了,我來是問問你要不要去種點菜平常吃,你要種的話我給你勻點種子。”
“種菜?”這個蘇月還真不知道,“到哪種啊?”
馬翠雲道:“咱們家屬區後麵有一塊地,部隊批給我們種點菜,每家都有一塊地可以種,這不開春了嘛,有的菜也可以種了,我去年留了不少種子,打算去種點,就來問問你一起種不。怎麼,你還不知道啊?”
這個蘇月還真不知道,她來這段時間都是去買的菜吃,有時候是去公社買,有時候去小王村找那的村民弄一點大白菜,她還在陽台上弄了個架子,上麵種點蔥蒜啥的平常吃,原本她還在為吃菜發愁呢,想著總是去買也不是事,哪裏想到竟然有菜園子能種菜。
看來真的是她太宅了,竟然都不知道家屬區後麵有菜地,要是知道她早就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