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能到處亂說啊,那你還在這裏胡扯什麼?”鬼魅般的,一個聲音突然傳進他的耳朵。
“朽朽朽……朔、朔望隊長!”這名死神立刻消音。
“還有,糾正你一點,我母親大人的斬魄刀袖白雪並不是最漂亮的刀。”
“不、不是嗎?”旁邊有一個膽大的問:“那最漂亮的刀是……?”
“我哪知道,有一次我也和這位說同樣的話,可是冬獅郎告訴我:當純白上開滿由黑色藤蔓聯結而成的黑色妖華時,才真正是一柄無可比擬的無暇之刀。鬼才知道這句話什麼意Θ
“哎!聽你這麼說,還真讓人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算啦,像我們這樣的,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就可以了?管那麼多幹嘛。”一名死神說。
“說的也是。”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眾人紛紛散去。
這時,樹後的兩人才轉出來。
“你家的市丸銀啊,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一天天吐我的槽。”露琪亞靠在樹上說。
“不關我的事啊,我管不了他的。”亂菊推個一幹二淨。
“管不了他嗎?我聽說前幾天因為某人的關係,市丸狐狸特地跑掉流魂街去買東西給她吃啊。”露琪亞伸手去摸亂菊的肚子:“媽媽第一,寶寶第二哦。”
“去。”亂菊一把拍開她的手:“我孕吐啊,他不幫我去買誰幫我去買?”
“嘻嘻,你們啊,這麼久才有寶寶,真是等死我。”露琪亞笑嗬嗬的說:“趕快生出來,趕快張大,我可是給我兒子預定了。”
“拜托,你兒子已經七十多歲了,我女兒還沒出生好不好?”亂菊無奈,自從自己懷孕,露琪亞三天兩頭談這件事情,她簡直要被煩死。
“反正不老不死的嘛,你看我兒子,七十幾年才長這麼大,等你女兒生出來,他肯定還是這個樣子。”露琪亞挽著她邊走邊說:“反正你生出來的一定要是女兒,就算是男的啊,我也要讓他變成我的媳婦。”
“你開玩笑!男的怎麼可能?”亂菊連忙離她遠一點。
“好啦,開玩笑的。”露琪亞略帶遺憾。其實她一直在想:市丸銀和亂菊的兒子 她家的朽木朔望,一定是一副最唯美的圖畫。
拐過彎,露琪亞腰畔的刀鋒撞到一邊的牆角。
亂菊低頭:“你看你,帶著兩柄刀就是不方便。”
“嗬嗬,不方便也要帶著啊。”露琪亞也低頭,看著自己腰間那柄無鞘刀:“這柄刀是他會回來的證據。”
“就好像那座墳墓是朔風會回來的證據?”亂菊搖頭:“露琪亞,你知道,你可能是在等兩個永遠不會回來的人。”
“我知道,但我已經決定要等,就不會放棄。”露琪亞撫過無鞘刀:“而且既然這柄刀在這裏,他就在這裏,就算不是本人,至少也證明他活著。至於朔風——”露琪亞笑容更大:“他現在說不定是在人間界,說不定會在流魂街,在某個地方遊蕩來遊蕩去,總會回到這裏的。”
“你能這麼想就好,就怕你等得不開心。”看見自己的番隊在眼前,亂菊停下腳步:“隻要你能夠開心,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啊。”
“嗬嗬,嗯……我這些年確實活的很開心。”露琪亞揮手和亂菊告別,自己走在淨靈廷的大道上。
身邊不停有人前來招呼,恭敬的施禮,她都一一微笑以對,一百五十年的平和,在現在這些死神臉上已經看不到他們那時獨有的風霜和死亡試煉而凝成的威嚴。
一百五十年,變化不多也不少。
四楓院家重新成為天賜兵裝番的一等貴族;大藏家似乎也在黑崎一護和黑崎一心死後開始重新興起——順便一提,黑崎夏梨現在也是死神一名。
至於誌波家,本來是要為他們恢複名譽的,可空鶴和岩鷲卻偏偏喜歡流魂街的生活,不肯搬到淨靈廷裏來。
自己隻掛了一個執行官的名頭,總括官再次由現在的王族擔任——一天天來問她該怎麼做要被煩死,而昂斯也成了新的劍師。
至於虛圈那邊和假麵他們……卻已經很久沒有消息。
“媽媽!”朽木朔望突然出現在麵前。
露琪亞隻抬了抬眼皮:“這麼快?瞬步看來已經很熟練了?”
“拜托啊,媽,你和父親大人總說我瞬步不熟,一天天逼著我練,就算真不熟也變熟了,真怕自己練成蘿卜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