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在這時某兩位也回來了,把自己的女朋友輕輕的放在了貴妃椅上和搖椅上,就去銘那邊尋找著自己要的東西。

萱和雪傷心的看著嫣蒼白的臉龐,心中就產生了極強的愧疚感。因為一般的殺手射槍不是衝的腦袋就是心髒,要裝射在腦袋附近那是不可能的,唯有心髒才可能出現偏差,要不是萱槍法一流,否則的話稍有不慎盡就可能傷及心髒無法醫治。

嫣感受到了她們的目光,於是勉強的轉過頭去,扯出了一個溫暖的微笑,讓她們安心。

銘先用紗布止住血,然後先進行刀傷的處理,見他用消毒水輕輕的擦拭著傷口,生怕弄疼嫣。這認真仔細的樣子,再加上銘當時的不懷疑,和當時焦急的樣子,讓嫣的心裏無法安心,讓她的愧疚感深入心房。

辰和玄亦是如此,讓雪和萱的心中越來越愧疚。

‘疼嗎?’銘輕聲問道,眼睛關切的看著嫣蒼白的臉龐。

嫣勉強扯出了一抹微笑,然後搖了搖頭。

很快刀傷已經清理完畢,完好隻是時間的問題。

接下來,就該是嫣鎖骨上的槍傷了,銘輕輕的將紗布解開,準備把她的上衣脫下。‘住手!’雪厲聲製止了這一切,讓一個大男生給嫣脫衣服?不行,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行!‘我來吧。’雪從貴妃椅上起來,準備走向嫣。

辰立馬上前攙扶,問道‘你的傷?’

‘可以。’雪邊說邊已經到了嫣的身邊,奪過來銘手中的紗布和消毒酒精。看了看愣住的三個大男生,玩笑的問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想看什麼?’

某三個男生一下子就臉紅了,陸陸續續的上樓去了。

最後銘不放心的看了嫣一眼,也上樓去了。不過他們就在樓梯旁的沙發上,一有什麼事情好第一時間衝過去。

雪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動手把嫣的衣服脫了下來。萱也走到了旁邊當助手。

第一步先要將傷口清理幹淨,雪熟練的戴上了手套,用酒精輕輕的擦拭著傷口。

雪為了不引起懷疑便問了一句‘接下來要怎麼做??’而手上早已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了。

‘用鉗子把子彈取出來,你會弄吧?’銘不放心讓雪一個人弄,於是多問了一句。

‘嗯。’雪忙碌中應了一聲,這才讓銘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接著雪貌似自言自語道‘這子彈還真深。’其實是說給小萱萱聽得,內涵是‘你以為這是敵人啊,這麼狠!’

萱一臉的無奈,心想道: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職業病嗎?

接著就拿輕輕的撥開了子彈的旁邊的皮膚組織,最後用鉗子慢慢的取出了子彈。在這期間嫣隻是稍稍皺了一下眉毛,並沒有做其他的動作。

然後,雪又問道’然後呢?’一邊問一邊開始縫合傷口。

‘縫合傷口。’銘接著答,心中的不安也漸漸消失了。

‘哦。’雪應了一聲。

之後針在嫣的皮膚上來回的穿梭,而嫣沒有叫喊,而是靜靜的握著拳頭。

萌愛,你等著!

首先應該用這個長絨線把傷口內部縫合起來,要知道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患者被縫針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而嫣卻是緊緊的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握著雙拳,她寧可自己的嘴唇破了也不肯喊出聲來。很快她的口腔內便漸漸的有了血腥味。手指關節也已經泛白。天知道她承受著多麼大的疼痛感,萱已經不忍看下去了,於是別過頭去不忍看下去。

雪雖然說無數次給人療傷,但一般都是打過麻藥的,雖然也給沒有打過的治療過,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親人,再怎麼說也不會像陌生人那樣無所謂。

其實治療時間過得很快,但是等待的人和治療的人感覺就像過了一個世紀一樣長。最終雪治療完畢,而嫣的額頭上也附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嘴唇也已經被咬破了。

此時,三位男士也從樓上下到了客廳,銘看見嫣的這個樣子,又不免的心疼起來。他快步上前,保住了嫣把她的頭盡量靠在自己懷裏,嫣就像一位易碎的玻璃娃娃,讓銘捧在了手心上。

‘這到底是誰幹的,要是讓我知道我定然不會輕繞了他們。’銘的語氣冰冷的幾乎可以跟嫣相媲美了,他深深的恨上了這群人。

‘我已經讓服務員保護住了現場,讓暗和魅先去勘察一下吧。’軒抱著小萱萱靜靜的說到,其實細心的人可以看出來他的語氣已經跟平常大有不同。

辰把小雪兒從懷裏鬆開了一點,然後輕輕按了幾下手中的手表,忽然間手表便開始顯示,顯示屏上有一位男子他恭敬的問:‘邪魂。。。’

這位倒黴的男子剛剛說了幾個字就被辰打斷了:‘那個,小子,幫個忙吧!’

‘。。。哦哦哦!’視頻裏的男子好像忽然間想起了什麼連聲答應。這是幫裏的暗號,代表著不便於說出職位。

‘你到那個血林酒吧,剛剛發生了一場戰鬥,所以你幫我查一下是何人所為。還有讓魅也跟著去吧。’辰盡量把自己說的謙卑一點,好不露出破綻。目前,如果讓雪她們知道他們的身份,可能會被‘雨冰’抓住把柄,要知道這兩個幫派可是一直的競爭對手。近幾年來,一直有一股神秘的黑道勢力維護著雨冰宮,還有不得不承認她們的公主武功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