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放激動的喊道“你血口噴人。我還說我大哥殺了爸爸,他殺了爸爸,公司就是他得了,爸一直不看好大哥,遲遲不肯退位。”
這時男子口中的大哥說道“你說什麼你個混賬東西。”
殷木槿被他們吵的頭疼,殷木槿小聲問道“咖啡檢查了沒有。”
梁清說“檢查過了,咖啡沒問題。”
殷木槿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幾個誰在這個房間的樓上住。”
那個男子說話了“是我,我叫成航,社長的大兒子,我在爸爸書房的樓上住。”
殷木槿說道“這裏是書房,你的房間在上麵,那你隔壁的房間呢”
成航說道“是爸爸的房間。”
殷木槿說“五點到八點你在幹什麼?”
成航說“我六點下班,回家吃了個飯,後與爸爸在一起談了公司內部的事情,爸爸要公司得一份重要文件讓我去公司拿,我就又回公司拿了文件後來和同事待了一會就回到了家中,到家是八點十分。回來就看見那個女人哭著喊著。”
殷木槿挑眉說道“那個女人是?”
成航氣憤的說道“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小三。”
這個時候,殷木槿注意到大兒媳的手插進了衣兜裏似乎在摸些什麼。
殷木槿笑著問道“成航的妻子,五點到八點你在做什麼”
成航的妻子緩緩說道“我下班回家在廚房做飯,後來沏了一杯咖啡讓弟妹送給爸爸。後來我就回房間了。”
殷木槿說道“我能去樓上看看嗎?”
成航說道“可以,當然可以。”
殷木槿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成航的妻子和社長的夫人。
到了成航的房間,殷木槿到處看了看,殷木槿又去了陽台看見拉杆上有劃痕。
殷木槿低頭像二樓死者死去的書房看去,殷木槿嘴角一笑。
殷木槿又去了社長的房間發現了細絲繩子和針管。
殷木槿吩咐檢驗一下和死者身上的針孔對比,沒錯,這個針管就是給死者注射東西的針管。
經檢查裏麵是毛花苷丙。
殷木槿回頭看了一眼社長的夫人,社長的夫人很吃驚自己的房間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這個時候成航的妻子說道“真的是你殺了爸爸嗎?”
殷木槿看了一眼成航的妻子沒有說話,殷木槿看了一眼細絲的長度,又回到了成航的房間,過了片刻說道“大家用這個繩子打結。讓我看看。”
眾人一聽就這麼做了。
殷木槿回想著社長死去書房的椅子上的那個打結的細絲。
殷木槿看了一眼眾人說道,把你們的手機拿出來,這個時候成航的妻子揣在兜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殷木槿突然笑了說道“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梁清看了殷木槿一眼,眼中有了幾分興趣。
殷木槿問道“成航,你認為你的副社長當的怎麼樣?”
成航說“多虧了我妻子幫我要不然我有許多不懂得地方。”
殷木槿點了點頭,殷木槿小聲對梁清說道“查一下這家公司的財務情況。”
梁清點了點頭就吩咐下去了,成放大喊吼道“你是誰,你憑什麼在這裏指手畫腳,我爸死的時候在書房,書房的鑰匙隻有爸爸和管家那裏有,而且爸爸死在一個密封的房子,然後突發心髒病,怎麼可能是他殺,怎麼可能會存在密室殺人。”
殷木槿淡淡的看了一眼成放,淡定的說“等幾分鍾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