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殷晁,鍾離澤將殷晁收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裝東西的盒子裏,為了到時候分神保護殷晁。
是非成敗就在這今日的一賭,如果輸了,全盤皆輸,證明殷木槿的猜想推理錯誤,一切都得從頭再來。
如果贏了,自然可喜可賀。
殷木槿緊張的盯著眼前,額頭冒著汗珠,怎麼能不緊張呢?
噠噠噠噠
晚上九點整,這家的後門悄悄的被打開了,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漸漸的靠近。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
凶手用注射器紮到了這位八號受害者的額頭,過了三秒八號暈了過去。
凶手快速的在八號的身上綁上繩子打結,然後凶手從衣服裏拿出一塊紅布,即將要將八號掉上房梁。
殷木槿右手輕輕一揮最一張一合“行動。”
頓時,警察們從暗中出來紛紛將凶手圍住,凶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愣在原地。
而村長家在同一時間村長也被逮捕。
凶手正是劉兵,警察迅速的將劉兵抓獲。
那個八號被警察鬆綁,過了片刻八號醒了過來,其實這個八號就是零警官,之前與真正的這家男子換了身份,殷木槿之前當著村長說的話就是為了再次引凶手出動……
被抓的劉兵失聲大笑,神情顯得十分的恐怖,臨走之際,劉兵狠狠的看了一眼殷木槿,嘴裏在含糊不清的說些什麼。
連夜的時間眾人趕回了市裏,隻有殷木槿和鍾離澤暫時留了下來,還有事情沒有結束。
警笛的聲音響起,這樁連環殺人案就此結束了。
“木槿,小心的跟著我,現在我們要去劉兵的家了。”
“好。”
兩個人來到了劉兵的家。
“之前我試過的,我往地上扔了東西突然不見了,地上依舊幹淨,我猜測他養了小gui,現在除了這個,還要找到被他取走的靈魂。”
“好,交給我吧。”
鍾離澤左手有著些許的黑色東西在纏繞著。
如今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動物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液,蜿蜒覆蓋了天與地。
月亮孤零零地掛在天空上,光線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淚。
周圍的建築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遠遠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臉孔。
突然淅瀝的雨下在黑夜裏,所有東西都很潮濕。
二人接近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房間。
“咚”鍾離澤一揮手房門便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有四五個小孩,與其說是小孩不如說是劉兵養的小gui。
鍾離澤將殷木槿攔在身後,悄悄的說“等我。”
鍾離澤左手的黑色東西越來越大,周圍散發著冷氣,走進房間,門關上了。
殷木槿著急了,拍著門“鍾離澤,你怎麼樣,你要小心啊。”
無論她怎麼拍房內沒有回響,隻有東西碎裂的聲音。
屋內,鍾離澤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神凶狠,煞氣十分濃重,分分鍾將小gui灰飛煙滅。
他知道這些都是不能輪回重生的,若是不處理是會擾亂人間的。
他不想讓殷木槿看見他殺戮的一麵所以將門緊鎖,隔絕殷木槿。
殷木槿拍了片刻,終於門開了,鍾離澤微笑著走了出來,周圍還有些許沒有散盡的黑色氣焰。
殷木槿顧不上這些,上前“怎麼樣,你受傷沒有。”
“沒有,不用擔心。”
殷木槿一聽便鬆了一口氣,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