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啊,怪怪的,平時不說話,陰陽怪氣的,白天很少出門,隻有晚上出來的次數多些,我和他也沒有什麼接觸。”
“栗姐,這裏是有人失蹤嗎?”
“我和你講啊,這裏失蹤過兩個人都是住了那個死者的房間,才失蹤的,至今下落不明。”
殷木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鍾離澤繼續接著問道:“栗姐,這附近有什麼怪人嗎?”
“怪人啊,這附近有一個穿著華麗的女人,總是在公寓門口徘徊,總是在自言自語不知她要幹什麼。
還有啊住在這個公寓裏的我覺得人都很怪,二樓的徐叔,除了他還有一個女人矮胖的中年女人,她總是神出鬼沒的嚇人的很,她總是往別人的房間裏麵看,其次四樓有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他啊,很皮很皮,據說啊,他身上背著人命呢,可是沒人敢說,也沒有證據。
還有五樓住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她啊做著不正經的職業,天天早出晚歸的,很不正經。刻薄的很。”
“好,謝謝你啊,栗姐,我們要走了。”
“好好,你們可要小心啊。”
二人從栗姐的房間出來已經是淩晨一點鍾,鍾離澤眯著眼輕聲說道“別回頭,直接去一樓,然後出去。”
殷木槿心跳的厲害,她慌張害怕著跟隨鍾離澤的腳步,直接走到了一樓出了這個公寓。
殷木槿剛想說話,鍾離澤輕聲說道“別問,就一直和我走,別回頭。”
就這樣兩個人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了車水馬龍的市中心。
殷木槿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要散架了,鍾離澤帶著殷木槿回到了之前居住的酒店。
回到酒店,鍾離澤低聲說:“那個地方晚上我們不能在那裏過夜。我們之前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我將門口的雨傘立了起來,然後門半掩著,並沒有關上。
可我們回去的時候,那個門已經緊緊的關閉了,而且雨傘到了證明我們出來後,有人匆匆忙忙的進去了我們的房間,由於現在凶手沒有抓到,失蹤案也沒有破,就算我們能抓到進入我們房間的人,也不會有收獲,反而會打草驚蛇。
因為你不知道凶手到底有幾個人,其次,那個栗姐的話不可信,據我觀察她的衣服,家具都是名牌,為什麼要住在這裏,而且看她的穿著打扮談吐還有從她房間出去的男人來看,她應該和她所說的五樓那個女人是幹一行的。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徐叔他可能不是人……”
殷木槿聽完鍾離澤說的這些,陷入了沉默,她懷疑過鍾離澤說的這些但是卻沒有確切的理論推理。
鍾離澤卻清晰的說了出來,殷木槿突然笑著拍了拍鍾離澤的肩膀:“你真棒。”
鍾離澤看著殷木槿剛想說什麼,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關掉了燈,似乎再找些什麼,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看見了攝像頭,鍾離澤並沒有拆除,反而當做沒有看見的樣子。
繞過攝像頭,打開了燈,拿出了行李箱,拉著殷木槿向外走去。
殷木槿雖不解但也知道鍾離澤的用意。
鍾離澤重新找了一家酒店,一進房門,鍾離澤低聲咒罵“陰十七,這小子幹嘛找這麼危險的案子。”
殷木槿:“怎麼了”
鍾離澤:“我們的房子被人裝了攝像頭,證明這個裝攝像頭的人可能是你的委托人,可能是那二位警察,其餘就是酒店內部人,酒店沒有可能,所以是他們三個人其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