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硬幣,站在台桌的一邊問這四個人,“擲硬幣呢,還是看貼庫球?”向日是這一場的內裁,和四人同在裏屋。
“擲硬幣!”四個人的聲音齊刷刷的傳出來,但是卻是完全不同的語調。
川星,憂和鳳在外麵看著,聽到這裏也不覺笑出了聲。
向日有些尷尬的問道,“那誰是正麵?侑士你們?還是亮?”
“反麵。”
“正麵。”
場外的三個人不覺又笑出了聲,這一場比賽果然有看頭。兩組都十分的有默契,第二組同時說出“反麵”,而第三組同時表態“正麵”。
向日實在有些尷尬的拋出硬幣。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沒有糾紛的解決硬幣問題,他還真有些不適應。向日接住硬幣,“反麵。”
第二組開球。忍足先上。
“忍足開球啊……”川星撫上額頭,“(今天怎麼諸事不順的感覺|||)那個,鳳啊……莫然的台球怎麼樣?”
鳳作為這一局的外裁在外麵屏幕上監督,“這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打了很多年了,經常和她父母一起去。”
“噢。”川星沒得到什麼信息,隻好又回頭看球。不過,忍足這個開球還真是平常。
宍戶站起身,看了看台桌,然後連續正常的打了幾個球。
“嗯?”幾乎是所有人同時發出了疑問之聲,宍戶的第四顆紅球,居然沒有進袋。
夢瀠在迅速和忍足交換了一個目光之後從坐椅上站起,她明顯打算繼續打宍戶的目標球,那沒有進袋的第四顆球。
“貼球麼?”白球穩穩停在了紅球的旁邊,疑問之聲四起,“向日?”
向日瞪著大大的眼睛看了看,“是貼球。”
“還真是不留情呢。”川星靠在外麵的椅子上,很是鬱悶的盯著屏幕,要是她碰上這種球,一定會有想死的衝動。如果被貼球當做死球處理,那但凡讓這顆死球動一下都算犯規,而現在這兩個球這樣貼近庫邊,不方便打離白球還不讓紅球移動。
夢瀠滿意的坐回座位。他們的比賽隻是玩玩而已,沒有必要認真。更何況她現在正在感興趣的是莫然的實力,損失幾分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既然剛才忍足沒有異議,那就更可以這樣做了。伊藤莫然,你要怎麼解呢?
“就算是把那顆紅球當做活球打進中袋,若力度控製的不好,白球也會一起進去的。但是如果改變方向攻打其他的球,也太冒險了。”憂也歎了一口氣,“夢瀠怎麼給這個小學妹出了這麼大的難題啊……”偏頭看了看有些擔心的鳳,這真是太欺負學弟學妹了。
“呐,忍足,如果是你的話,你要怎麼做呢?”夢瀠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很簡單吧?”
忍足搖了搖頭,“不簡單。你現在這種情況下的球,離袋太近了,不好直接打進去。轉攻別的方向,又有可能帶動紅球人兒而犯規。不過如果是我的話。”忍足看了看正在場上研究的莫然,“那麼我就做安全球。”
“我倒是覺得有實力的人可以做一個斯諾克。打好了,哪裏都是斯諾克。”夢瀠靠在椅背上喝了口水,“宍戶這個球開得好處就在這裏了。”
忍足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莫然拿著杆子,站在台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觀察著這兩顆緊貼著的球,心中設計著各種能夠破解這個球的方法。眉頭有些微微皺起,眼裏也有了疑惑的神色。莫然時而轉到台桌的對麵,時又蹲下使視線與球水平向齊。莫然的眼睛稍稍眯起,並且不斷地做著深呼吸。她需要更新鮮的氧氣來維持她的大腦活躍。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