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班上的同學都由於白馳被班主任帶出去緣故而精神了很多,他們看到白馳回來後原本想好好的嘲笑一番,可是當他們看到失神的白馳時,原本嘲笑的話語全都堵在嘴裏,白馳他,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全班同學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
班上窒息的可怕,就像在一瞬間所有的氧氣都從這裏消散一樣。
隻見白馳踉踉蹌蹌的走進教室,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趴在桌子上假裝睡覺。班上的同學可是不敢問現在這種狀態的白馳,而且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就更加不可能了,於是都收了心思回到自己繁忙的學習當中。
白馳身後的葉薰風能確切的感受到進入屋子的時候他眼神所述說的無助,害怕,悲痛以及對無能的自己的痛恨。
隻是被班主任叫出去一下回來後白馳就變成這樣了,難道班主任對白馳說了很過分的事情?葉薰風搖搖頭否定了自己剛剛的猜測,因為她知道班主任不是這樣的人,而且白馳也不是那種被人罵一會兒就會擺出這樣表情的人。
葉薰風想要伸出手觸碰白馳,想問白馳他剛剛出去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看到白馳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她放棄了。葉薰風找出一本印有好看的薰衣草花叢的筆記本,然後在裏麵寫出一行字,輕輕的放到白馳的桌麵上。
“嗯!?”
雖然說葉薰風的動作很小,可是因為班上非常安靜的緣故,白馳還是第一時間看到了白馳所遞過來的那本筆記本。白馳好奇的打開了筆記本翻動起來,白馳看到了筆記本第一頁上留下了一行字,那是葉薰風對他說的話語,是要我寫在這本筆記本上回答她問題嗎?白馳心想。
葉薰風:白馳,剛剛班主任帶你出去的時候說了什麼?
什麼啊,原來是這件事啊,有時候人真的是挺八卦的,總是對自己未知的事情抱有不必要的好奇心,白馳苦笑著在筆記本上寫上一行字,把筆記本遞了回去。
白馳:我媽來了?
白馳的母親來了是好事啊,可是他為何卻是這種表情,難道他家裏出現了什麼事情,葉薰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想到白馳剛剛的那種眼神後,她更加確信了這個預感。
葉薰風:你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白馳:沒有。
葉薰風:你不是說過不再騙我的嗎?
白馳:什麼啊,看來真的是瞞不住你。剛剛我媽來的時候和我說了一個笑話,說爺爺不行了,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葉薰風仿佛看到了白馳在她麵前在笑著,沒錯,他在笑著,可是葉薰風知道白馳的心在滴血,他的笑聲深深的進入到了她的心髒裏,就像魚刺卡在喉嚨裏一樣,好痛好痛。我應該要怎樣勸慰如此痛苦的他。
不行!我現在不能安慰他,他這是在逃避,逃避他爺爺正在麵臨死亡的這一個事實,以後他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而後悔,從而愧疚的活著,白馳葉薰風太了解了,雖然看起來對每一件事都不在乎,可是因為身邊的人太少,所以每一個在他身邊留下位置的人都是不可替代的,更何況是他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