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我和你以前就認識了,她很生氣,以為我故意瞞她呢,可是我們那時候那個樣子我怎麼說嘛。” 以琛揉了揉眉心,在小紙條上寫——“很嚴重?” ”後麵畫了個很可憐的哭臉。“嗯,很嚴重,我和她找了個機會仔細解釋了下,還請她做伴娘,她答應了^^不過她說她不送紅包了 果然很嚴重。 以琛把小紙條扔在垃圾桶,把她拉起來:“我看你是太無聊了。” 她陷在他懷裏,被他扣住了腰,笑嘻嘻地想爬起來,手撐在他胸膛上,沐浴後的清香盈滿他鼻間…… 以琛有刹那間的沉迷。 這一切都是他的渴求,從今以後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 喜宴前幾天,事務所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天以琛剛從檢察院回來,美婷看到他立刻說:“何律師,有位女士已經等你很久了。” 以琛順著她的指的方向看去。來客看到他已經站起來,舉止優雅的向他點頭致意,正是默笙的母親裴方梅。 “請慢用。”美婷把茶放在裴方梅麵前的茶幾上。 “謝謝。”裴方梅微微欠身。作為前市長夫人,她無疑是得體大方的。 美婷輕輕帶上門,辦公室立刻陷入一種異樣的安靜中。 裴方梅打量著坐在辦公桌後沉默的年輕人,首先開口說:“上次我們匆匆見過一麵,你應該還記得我是誰。” “當然。”以琛淡淡的回答。“趙夫人。” 冷淡的稱呼讓裴方梅心中的懷疑更多了幾分,她表情愈發溫和的說:“你也不用太見外了,既然你已經和小笙結婚,那麼稱呼我一聲嶽母也是應該的。” 以琛微微一笑,未置一語。 裴方梅微笑著說:“你若一時不習慣,也可稱我裴女士。” “裴女士。”這次以琛從善如流,“我很好奇你的來意是什麼。” 裴方梅輕啜一口茶,神態安然。“上次短短幾句話,小笙便對你頗多讚美,我現在不過是過來看看,多了解一下,何律師不用草木皆兵。” “默笙若聽到你這麼關心她,應該會非常高興。” 裴方梅望著這個眼神犀利的晚輩,親切的笑著說:“你在為小笙委屈?” 以琛麵無表情。“默笙從來沒覺得委屈,我何必多此一舉。” “的確。”裴方梅輕簇眉頭,歎息著說:“小笙從小到大,我從未盡到母親的責任,一方麵是忙於事業,另一方麵我和她父親感情並不是很好,難免疏忽了她。幸好這孩子沒有那麼敏[gǎn],總算是健健康康長大。” 她停了下,似乎頗有感慨,接著又說:“其實我現在有意彌補,隻是不知還有沒有機會。” 麵對她的一番言詞懇切以琛無動於衷,“裴女士若想表達母愛,何必舍近求遠,我想你去找默笙更直接一些。” 裴方梅仔細打量著他的神色:“你似乎對我頗有敵意?” “大概是你的錯覺。” 冷場。 裴方梅再次端起茶杯,輕吹茶葉,半晌說:“不知道何律師父母從事什麼職業,有機會的話,不如約出來雙方正式見個麵。” “這大概不太可能,我父母早已亡故。”以琛淡然的說。 “哦?那我十分抱歉。”裴方梅語氣歉然,眼中卻沒有流露出一點驚訝,仿佛早已經知道。她沉吟了一下問:“他們是因病去世?” 一股厭倦的情緒在此時襲上以琛心頭。 其實說到現在,裴方梅的來意是什麼以琛已經十分清楚。她多半已經認出他是誰,卻不知道他對當年的事是否清楚,所以迂回曲折的刺探他。以琛當然可以假做不知,然而現在他卻突然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