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決心了,不光如此,看來也是做了周到的準備了,此前聽到植宗的人回報韓濟廣的幼子,韓懷陸失蹤,還不以為意,看來此事並定有重大牽連了。
正在林濟山沉吟不決,方濟軍再次發動攻勢:“既然門主默許,那末我就宣布,食宗回歸神農的事情正式提上議程,按照門主的意思,食宗正式列為五大分支之一的事宜等到藥食大會之後決定,此前為了弘揚神農先輩藝業,暫時將食宗列為神農一脈準分支,此間可參與藥食大會,為了證明食宗傳承的食經不失為天人之作,食宗傳人參與技藝展示及比武。不知在座的各位可有意見?”
台下叫好聲先想起來,看來修宗煉宗事先早就有所準備,在植宗藥宗一些不知底細的也有高聲呐喊符合的。聲勢很是不小。
也有反對的,那些知道事情輕重,作為藥宗或者植宗骨幹的,是明白這裏麵的深意的,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被動了,到了無可挽回的程度,還能怎麼辦?
唯今之計僅能期盼著方濟軍所說的食宗傳人,名不副實,沒有真才實學了,要知道,一門學問,一脈單傳將近兩百年,還是在偷偷摸摸中進行,很難保證質量的,保不齊,哪一代出了不爭氣的,就把大好學問耽誤了也說不定,就算是失傳都不足為奇。
林濟山見到此是此刻,再要阻止食宗回歸神農為時已晚,便道:“方師弟所言極是,甚合吾意,隻是期望你所舉薦之人不要辜負了方兄弟一般苦心,不知道那位所謂食宗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期望不是沽名釣譽之輩,連累了方兄弟。”
方濟軍麵目含笑,不以為意的道:“不怕不怕,我方濟軍藝業荒廢,但是一對招子還是亮的很,那人說出來,大家想必都認識,就是他。”
說著,方濟軍順手一指,眾人隨著方濟軍的手勢看過去。
“噓~,竟然是他”
“他不是修宗的散人麼?”
“他不是們有宗派,獨居神農山古的那個怪老頭麼?”
“是甄濟世?”
“他身邊的兩個人又是誰?”
……
一時之間,滿場嘩然。
“甄師兄,你不過來與大家見見麼?大家對你有所質疑呢,你也露兩手,要不然濟軍都不好交代了。”方濟軍放大音量,蓋過眾人的議論之聲,悠然說道。
得到這個消息,很多厲害角色,比如林濟山,比如韓濟廣,代表著藥宗植宗利益的厲害人物不禁涼了一半,甄濟世的功夫他們是了解的,在神農山脈都是屈指可數的高手,要不然在藥食大會之前也不會派韓濟廣去請他助拳。
更驚訝的是韓濟廣,他和甄濟世可說有些交情,但是對於甄濟世的這個食宗傳人的身份毫不知情,看來,自己把這個老朋友看得簡單了。
甄濟世在神農山,出名的功夫大家是知道的,幾乎是以修宗某些招數見長,其他的功夫都有涉獵,但是說道擅長,還不至於,另外,甄濟世倒是有一套,禦氣成殺的布毒功夫,幾乎每一次呼吸都能布下漫天毒雲一般,殺人於無形,卻不知出處,此時想來大約是食經中的功夫演變來的吧。
甄濟世已經站起,向著四麵行禮,然後大踏步向著台上走去,身後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緊跟其後。
本來有人想要試試甄濟世深淺的,但是被身邊高手製止了,甄濟世施毒的功夫,在這裏已是頂尖的存在,和他玩,自尋羞辱而已。
甄濟世經過之地,幾乎很快讓出一條通道,甄濟世便毫無阻礙的行到了大台前麵,之後看他,身形幾乎不見異常,猶如漫步一般,竟然淩空虛度,悠然走上擂台。身後的青年男女則留在台下,轉身佇立,如同守衛一般。
甄濟世上的大台,台下立時爆出震天價喝彩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