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同門相戧,手段狠了點。韓濟蒼偷偷看了看韓濟廣和林濟山,那兩個人的麵色不比自己自然多少,想必心裏也不好受,道理說,幾個老頭子被一個小女子胡來和去,有點不象話,真的弄得不好看,大不了反了,他們甚至在昨夜做過這樣的討論,不過最後林濟山表示不讚同。
凡事謹慎,最好先看看情況再說,興許這個小女子沒什麼能耐,將來還能派上點用場也說不定,現在反,為時過早,還要擔當罵名,況且,目前來說,還不知道薛靜和修宗煉宗的關係,如若他們三宗聯合,加上薛靜,狄修,真的不好對付呢,所以後來韓濟廣才有半夜偷花的舉動。
薛靜見對方表情閃爍不定,輕輕一笑:“韓前輩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聽說有這麼一株紅葉天花,據說還能生長一種新的植物,不知道什麼,很感興趣,聽說你們對紅葉天花珍視的緊,你們食宗擅長培養花草藥材,須是還與你們才好,麼要耽誤了,影響了紅葉天花的健康,況且,我也不希望因為此時再生什麼事端。”
韓濟蒼聽到薛靜居然完全沒有追究的意思,甚至直接不待請求,直接奉還,對昨夜深夜來偷花也是點到即止,一字不提,深深照顧自己兄弟二人的臉麵,也是心下大慰,感激涕零。
韓濟蒼,韓濟廣兩兄弟也迅速起身,企圖拜謝,被薛靜攔下,“二位莫要如此,在如此,可是見外了,咱們現在都是神農的弟子,說起來,我還要叫兩位前輩,如此,使不得。”
薛靜將兩位老人暗道在座位上。
甄濟世已經顛顛的跑回房中,不一會,捧出一盆紅色植物,不是紅葉天花,還能是啥?
甄濟世將天花交到韓濟廣手裏。
韓濟廣異常寶貝的捧著,生怕再度丟失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他對紅葉天花的感情很深,自小,他就負責天花的培養,花如其命。
韓濟蒼見到花真的交到弟弟手裏,感激涕零:“原本紅葉天花就是神農之物,寄養在我植宗,既然天花沒有丟失損傷,放在哪裏都是一樣,隻不過我這兄弟喜愛的很,恨不得朝夕相對,道教門主見笑了,咱們說定,的門主見賜,此花依舊寄養植宗,但有所需,門主隨時派人來取。”
薛靜搖了搖手,如此至寶,毀了可惜,還是在植宗穩妥些,畢竟於種植培養一道,植宗首屈一指。”
韓濟蒼聽了,再度謝薛靜信賴。
這一切被林濟山看在眼中,不禁暗暗佩服,看著女娃,年紀輕輕,如此手段,短短幾句話,居然將兩個分支宗主搞得服服帖帖,感激涕零,大有立刻開始為他賣命的架勢,這女娃子不簡單,此種手段,比自己還要強悍,比起昨天一鳴驚人的甄慈兒更是有過之無不及,現在的女娃子咋都這麼厲害?可惜自己兩個都是不成氣的兒子,沒有一個女兒,老婆也跑了。
就在林濟山還在那胡思亂想的當口,薛靜將目標定位在他身上。
“多年來林前輩為了神農嘔心瀝血,鞠躬盡瘁,可說勞苦功高,我新來神農,實在沒有什麼犒勞的資本,索性得各位信賴,推為門主,那我就越俎代庖,行行門主的威風,下一道命令如何?”
這番話又硬有軟,林濟山不知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薛靜將會怎樣對待他,他的心裏對薛靜還是非常抵觸的,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從自己手裏拿走了門主職位。
林濟山心中有些許忐忑,不過不動神色,“聽門主示下。”
“看來對我這個門主還是不服呀?”薛靜意味深長的道“我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擔任門主,確實難以服眾,不過我既然當上了,自然要為全神農的人考慮謀福,當然也包括您們藥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