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揍飛出去。
看著他都覺得痛。遲半拍才問道:
“自來也前輩沒事吧?”
綱手的怪力忍界赫赫有名,一般忍者的話,怎麼都要住院三個月了。
幸好綱手和阿斷一起時,溫柔得仿佛換了一個。果然損友和戀的待遇不可同日而語。
綱手怒氣未息地“哼”了一聲,一副“誰管他死活”的模樣。
旗木朔茂往自來也落地的方向望了望,笑笑說道:
“放心吧,他早就習慣了。”
語氣中難得的沒有同情和憐憫,當然他也不是一個會因這種事情而幸災樂禍的。
分別時綱手驀地從身後叫住:
“夏子。”
駐足回頭看她,卻見她遲疑了幾秒,才開口說:
“和斷君……”
隻這幾個字出口,又突然不說了,微微蹙起眉,似是斟酌猶豫。
好像知道她想說什麼。
想了想,輕聲笑道;
“如果不是和哥哥有關的事情,根本看不到綱手前輩還會有猶豫不決的樣子呢。”
她張張嘴似要反駁,趕她發聲之前斂起笑意,十分嚴肅地恭恭敬敬叫了一聲:
“綱手前輩。”
她的眼神裏也滿是認真。枝頭的櫻花瓣顫落到她金黃色的發上,映襯著白皙姣麗的臉龐,美麗不可方物。不知道是不是和阿斷待多了的緣故,跟以前相比,現的她給的感覺多了幾分難以名狀的親切。
希望她是那個會陪著阿斷一直一直到白頭的。
“綱手前輩。”
又叫了一聲。
“哥就拜托了。”
說完就小跑開去,佯作不見她臉上驟然爬上的淺淺紅暈,也不理會身後她的嘀咕:
“什麼啊,莫名其妙說這種話……”
像一個急切為兒子的終身大事操心的老媽子。
旗木朔茂和並肩慢行,握著手的大手掌心很溫暖,突如其來一抹踏實安穩的感覺湧上心頭,卻不知為何讓鼻子發酸。
始終覺得,十指相扣這種牽手方式……略顯肉麻。
走著走著,身邊的男突然停下腳步,與相握的手沒有用力,也沒有鬆開,隻是這個男的眼神比剛才還要嚴肅。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樣看的時候,會令心慌慌忍不住忐忑而躊躇。
“怎麼啦?”
小心翼翼地問,生怕是因為自己做錯什麼事而惹他不快。
“夏子。”
他的語氣中居然真的有幾分接近生氣的意味,雖然沒有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來,但還是感覺得到這種鮮少會他身上出現的不快情緒。
他一字一句地說:
“剛才和綱手說的那些話,的神情,就像是……”
話音戛然而止,經過這麼多時日的了解,知道此刻灰色麵罩下的那雙薄唇必定是緊抿成一條線。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佇立著。半晌,麵前的男似乎有點艱難地,緩緩地,接著那未盡之言:
“就像是,交托遺言。”
覺得他的目光有些刺眼,仿佛將的五髒六腑都看得透透徹徹。
輪到抿唇不言。心亂如麻。
隻是一瞬間,很短很短的一瞬間,他又若無其事地笑了,盡管眉梢眼角間的笑意並不真實,語氣卻是故作輕鬆地說:
“啊,一定是多心了。”
“說是不是。”
一點也笑不出來,隻得勉強扯扯嘴角說:
“是。”
“是多心了。”
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他俯下.身,下巴擱肩上,們之間的距離那麼近,像天底下所有親密無間的戀。聽見他的呼吸就耳邊,甚至感受到他胸膛裏有力的心跳。
但看不到他的神情,他也看不到臉上的悲哀。
很久很久,他輕聲而堅決地說:
“夏子,有事一定要與商量。”
“無論什麼事。”
他懷中點頭。
如果說的一生中總會有些無法實現的承諾,那麼,於而言,這一定是其中之一。
不必等到最後,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對他坦誠相告。
VIP最新章節 43第43章
那天和旗木朔茂散步路過第三演習場,圍欄外就聽見學生阿司的聲音叫嚷著:“哈哈哈,豬鹿蝶……們的組合名字太搞笑啦!!”
駐足觀望,才發現演習場內站著六個孩子,分成兩列對立著。背對著們的是誌微、莉子和阿司三,而麵對著們的似乎是今年才畢業的新晉下忍。他們麵紅耳赤,憤憤不平,好像正為什麼事情而爭吵。
“們那嘲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啊喂!太過分了!!”
豬鹿蝶組合當中較胖的孩子怒嚷道。
旁邊紮著短馬尾的少年怕麻煩似的勸他:
“丁座,算了,別理他們。”
誌微也說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