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音就得到他的一記白眼。冷寒楓道:“如果是她們,那她們請我來做什麼?拆穿她們?再說她們有什麼理由下毒呢?”

唐舒諾用胳膊肘兒襯托在桌麵上,雙手合掌捧著下額,翻著白眼,噘著嘴,應聲道:“哦,似乎也有些道理,她們沒有下毒的動機。”她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冷眼,而且把這種表情已經歸納成他的正常表情。

她看著冷寒楓認真的看著醫書,她卻無聊的撥弄著掛在筆架上的毛筆。歎氣道:“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冷寒楓沒有抬頭,眼睛始終於落在醫書上,開口道:“不用,你回房歇著吧,別到處亂跑。”

唐舒諾不經意的應道:“沒勁,我回房睡覺去了。”她就等他這句話了,省得他懷疑,大白天睡得著才怪,她的心早就飛出了這個深宅大院。

出了江宅,來到包子鋪前要買些包子時,摸了摸空空的口袋,身無分文呐。她隻好當掉了頭上那支發白玉鸞簪和一些值錢的東西,並囑咐當鋪老板,她一定會來贖回那支發簪的。這支白玉鸞簪對她來說意義非同一般。

唐舒諾提著大包小包吃的穿的來到了城東。小朋友們見到她都高興壞了,秦無雙拉著秦小蝶站在她麵前。道:“姐姐,你真的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小蝶快過來謝謝姐姐。”秦小蝶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唐舒諾,臉龐上的笑渦微現,甜甜的說道:“謝謝姐姐。”

唐舒諾心裏甜滋滋的,伸手捏了捏秦小蝶的圓潤臉蛋,笑道:“小蝶,好漂亮好卡哇伊呀!”她把吃的穿的全分給他們。把一個個髒兮兮的小臉蛋洗的白白淨淨的,還給他們換上了新衣服。

唐舒諾用了一天的時間才分清楚七個孩子的臉。他們的年齡相當,個頭也相差無幾,也隻有秦無雙和秦小蝶有大名。另外五個孩子,丫頭、小鴿子、石頭、小七、誌兒都隻是乳名,沒有大名。孩子裏麵最小的應該是小蝶四歲。

她便自作主張的想幫他們取名字,必竟他們都會長大,要念書,都需要一個響亮得體的名字。孩子們依次列隊,她坐在他們麵前,問道:“姐姐給你們取個好聽的名字好不好?”

孩子們是異口同聲的大聲喊道:“好……”

她展開了她豐富的想象力,一陣苦思冥想後,欣喜若狂的宣布道:“這裏無雙最大,你們現在可以說是一家人了,那你們都姓秦怎麼樣?你是二哥叫秦長卿,你是三哥叫秦羽宸,你是六弟叫秦天琪,你是四妹叫秦可涵,你是五妹叫秦語嫣,小蝶最小是七妹。你們的名字都有著不同的意義,你們都喜歡嗎?有空我教你們寫自己的名字好嗎?”她可是費盡心血,經過了深思熟慮的考慮,把記憶裏最好聽的名字都挖了出來,一個個都按年齡大小排序,以後就不會弄混淆了。

孩子們聽到自己有名字了,都歡天喜地的歡呼著,嘴裏還不聽的念叨著自己的名字。

唐舒諾看到他們這麼開心,心裏也樂開了花,自己總算是做了些有意義的事。再看看這屋子,隻要肯下功夫就一定能化腐朽為神奇。眼下最主要的是要搞個大掃除,隻要住的地方幹淨衛生就不會生病。抬頭看了看屋頂上那幾個大窟窿,還要花錢雇人把屋頂補一補。再把屋裏亂七八糟的東西

☆、鳳凰來儀(31)

清理一下應該就可以了。還要鋪一排床鋪才行,不過鋪蓋和孩子們的衣服都要添置一些,這些都需要花錢,要找個掙錢的活才行。一天忙下來還真是累的夠嗆,把自己弄的灰頭土臉的,一雙手也是弄的血跡斑斑。做點事還真是難,以前在家那個小日子過的叫舒坦,那裏知道窮人家的辛苦,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鋤禾日端午,汗滴和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首詩的意義。不過為了祖國的花朵,為了看到孩子們臉上的笑容吃這點苦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