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道:“稚圭,碧瑤病了?嚴重嗎?”收到他的飛鴿傳書說是有事,也沒說碧瑤生病了,要不是財叔說起,他還不知道。

韓琦微笑的臉龐瞬間停滯,轉瞬焦慮的皺著眉頭。道:“瑤兒一直茶飯不思、抑鬱寡歡,在床上躺了數月,身子日見消瘦。也請大夫來看過藥也吃過,就是不見起色,所以才飛鴿傳書給你。”唐舒諾這才知道原來在江家收到的飛鴿傳書是他傳的,這鴿子也太神了吧,與現代的E-mail旗鼓相當,隻時間長短的問題,有空她也養一群來試試。

冷寒楓埋怨道:“怎麼不早些說,帶我去看看。”語畢,一行人直接去了碧瑤的房間。

韓府內也是非常氣派,構造也是別具一格,亭台樓閣,曲折的長廊,看起來是別有一番風味。山路十八灣後唐舒諾跟著他們來到府內相對僻靜的西邊閣樓,也就是碧瑤小姐的閨房。進屋就聞到陣陣香味,同時也有一股刺鼻的中藥味。躺在床上的女子的容貌讓她咋舌,這才是真正的古典美女。雖然麵色很憔悴,但也難以掩蓋她鶯慚燕妒姿色天然的美貌。

“玉容寂寞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

唐舒諾還在花癡的狀態下,冷寒楓已經給碧瑤把脈診治完了。

冷寒楓號完脈後,才鬆了一口氣,虛驚一場。後給她吃下了一顆藥丸,道:“碧瑤這是心病,是思念成疾,所以氣血不暢。心病還需心藥醫,稚圭,你應該知道碧瑤為何這樣?”

韓琦氣憤的甩甩頭,在桌邊坐下,一臉愁容。道:“我沒有想到她會那

☆、鳳凰來儀(63)

麼死心眼,還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上月初,我發現她與文洎的兒子有書信來往,才知道他們相識已久,還私定了終身。你說我能不生氣嗎,你說文家的都是些文弱書生,怎麼可能給她幸福。他們倆根本就不般配,所以我不答應他們來往,也不準她和他見麵。這丫頭真是氣煞我了,一點也不爭氣。”語畢,痛心疾首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兒。

唐舒諾則在一旁不言語,冷寒楓與這個韓府的關係不一般呐。她納悶了,冷寒楓怎麼會和官府中的人走的這麼近,還這麼要好,其中必有隱情。

她還在發呆時,隻聽見冷寒楓厲聲批評著韓琦。道:“韓琦,你真是糊塗,虧你還是個學識淵博之人,居然也這麼世俗。”聽到韓琦二字時,唐舒諾詫異的眼神目光如炬的盯著韓琦。

韓琦?他叫韓琦?他不是叫稚圭嗎?翻然悔悟,是字稚圭。難道他就是名垂青史的韓琦將軍,太讓人意外了。她開始打量著眼前這位活生生的曆史名將,戰功赫赫的三朝元老。再次確認道:“你真的叫韓琦?”

冷寒楓看她很是吃驚的樣子。道:“小諾,你以前認識稚圭?”唐舒諾沒有回應他,卻言為心聲的喃喃自語道:“仕宦至將相,富貴歸故鄉。”冷寒楓與韓琦麵麵相覷,不知她在什麼,又是何意。

唐舒諾回神察覺自己有些走神,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我是聽別人說起過他。”她扭頭反臉就就開始指責韓琦的不是。道:“我說大將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棒打鴛鴦,折散兩著相愛的人呢。古語有雲:寧拆一廟,不毀一樁婚嘛。”她不可想看這麼美的人兒為了愛而香消玉殞,那不是又多了一個林黛玉嗎?

冷寒楓見她又口遠遮攔的亂說話,上前尋問道:“小諾,你在說什麼?什麼將軍啊?”唐舒諾才想到現在韓琦的官職還是右司諫,還沒有打仗呢。模棱兩可的說道:“沒、沒什麼,我一激動說錯了嘛,可韓大人就是不應該折散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