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見一些人,對她非常重要的人,她要知道他們安全無事她才回肯離開。邵子歌卻阻擋她不讓她出去,現在全城戒嚴,所有人都在找她,昨晚又有人行刺皇上,可以說城內是草木皆兵,危機四伏。她現在出去肯定是不安全的。唐舒諾卻執意要去,她說她這身打扮不會被人發現她。拗不過他,上官錦隻好答應陪她走一趟。

唐舒諾帶著上官錦在大街上小心謹慎的繞過官兵來到了韓琦的府第前。躲在街角探頭看去卻看到大門緊閉還貼上了封條。這是怎麼回事?韓府怎麼會被封起來,韓琦犯了什麼事?那冷寒楓呢?她一下子心急如焚,思緒全亂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錦見此情景攔住一路人想打探一下情況。問道:“這位大哥勞煩問你一下這韓府怎麼被封了?”

路人回道:“這你還不知道啊,因為那妖女以前長住在此,所以韓府以包庇凶手知情不報的罪名全給抓起來了。”

上官錦弄清楚後看著唐舒諾悲痛欲絕的表情,知道這一切是因她而起。

唐舒諾抱頭痛哭,道:“是我害了他們,是我害了他們。”

上官錦趕緊扶著,說道:“你別這樣,現在是在大街上,我們先回客棧再從長計議。”他扶起她回到客棧。

唐舒諾回到客棧後就一語不發,黯然傷神的坐著發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不可以就這樣把自己置身事外。她突然想起來邵子歌的話,說有人行刺皇上被抓了起來,便問他知不知道那刺客姓什名誰。邵子歌思索半響後告訴她像是宮中的一個禦醫。她頓時猶如五雷轟頂,麵若死灰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怎麼會那麼傻,為了她值得嗎。

她現在又怎麼能丟下他們一走了之。她不能走,她一定要回去,他們才會沒事。

隨後她不管不顧的要衝了門去,被上官錦攔了下來,問她要去哪兒,她說隻有她回去了他們才會沒事,如果她走了,韓府上下所有人都有性命之憂。對於她的堅持不渝,上官錦隻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點了她的睡穴,隻見她癱軟無力的倒在他懷裏。

邵子歌與呂敖看在眼裏都不能理解。上官錦不顧他們倆的疑慮將唐舒諾抱起放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才說道:“她現在回去隻是徒然,隻會讓她陷於絕境,如羊入虎口無不分別,我們先將她帶出城再從長計議。”

邵子歌與呂敖二人聽後也紛紛點頭認同。

城門處,上官錦將唐舒諾安置在馬車裏。邵子歌與呂敖則負責駕馬車,排隊等候著出城的盤查。

守城門的官差上前審問道:“馬車裏是什麼人?一律下車檢查。”

上官錦聽見官差的審問便從馬車裏出來,給官差看了自己的腰牌後說道:“這位官差我等是受端州府尹包拯包大人之命進京提押案件的重要證人的,這是公文,現在這名證人是臥病在床,不方便下車,官差大哥可上車搜查。”上官錦誠懇的遞給官差一份公文,隨後撂開車簾子讓他們檢查。那官差看了上官錦遞上來的公文後又往車內瞟了幾眼,覺得沒有什麼可疑的就放行。

順利出城後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上官錦等人駕著馬車並未走官道,而選擇的偏僻的羊腸小道,這樣就可

☆、鳳凰來儀(165)

以避開官兵的再次搜查。

唐舒諾在馬車裏一直昏睡著。

傍晚,上官錦在一家客棧停歇了下來,趕了一天的路他們早以出了官兵搜查的範圍外了。

深夜,唐舒諾緩緩的睜開又眼,她這是怎麼了,起身就看見上官錦坐在偏廳的桌前,單手托著下額睡著了。她輕輕走至窗前推開窗讓她看到的不是通宵達旦,燈火通明的街道,而是漆黑寂靜的樹林。難道他們已經出城了,離開京城了,她不可以這麼走掉,她不可以丟下冷寒楓與韓府上上下下的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