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就是水溶登基之後把林丹青的位置給撤了,不過卻讓林丹青坐在了自己身邊。看著林丹青坐在那裏,下麵的舉子都明白了那人的身份,尤其是那些和林丹青有過接觸的人,都很慶幸自己當初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殿試之後林丹青照著這些人的試卷,安排了他們的職務,那個許毅,直接派到了水宣身邊。對於這個結果,許毅雖然有些不滿,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

林丹青和水溶對許毅的表現很滿意,準備等到自己臨走的時候就把的位置提到和鄭南風相等。許毅現在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也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水宣對於林丹青和水溶把狀元放到自己身邊的行為很疑惑,但是他也沒有問,隻是兢兢業業的辦著水溶交給他的事情。

“墨風,明日我就要出發了,你有什麼事情要我辦的嗎?”林丹青抱著水溶。

“我們一起去好不好?反正這裏的事情有表哥和水宣處理,我們不是就要鍛煉水宣辦事的能力嗎?就要他做攝政王好不好?”水溶想和林丹青一起去。

“這樣也好,可是離開皇宮你就沒有上朝做借口了哦!”丹青笑著摸向水溶的分身,翻身把水溶壓在床上,笑得很是“猥瑣”。水溶微微推了幾下就任憑林丹青為所欲為了。林丹青也很不客氣的脫光水溶的衣服,很溫柔的進入了水溶的身體。

第二天上朝,林丹青和水溶就宣布了他們的計劃,大臣們雖然覺得新皇親自涉險對朝政也許會有不利,但是水溶已經決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更改的,而且又是跟林丹青一起去,就是有點危險,也不會對水溶的身體有什麼大的影響。於是,水溶很順利的和林丹青一起踏上了去滄州賑災的路程。

這天,林丹青和水溶看到滄州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便一起去了滄州最好的酒樓叫了一桌酒菜慢慢的吃喝著。水溶向來喜歡吃滄州魚,可是這次隻吃了兩口居然嫌棄太肥膩了,轉而吃起了他一直不喜歡的酸菜魚,這讓林丹青大為好奇。在林丹青體貼的給水溶盛了一碗湯之後,水溶卻忽然嘔吐起來。

“墨風你怎麼了?”林丹青皺眉,怎麼前幾天吃糖咽菜的沒事,現在倒是嘔吐起來了?擔心水溶是感染了風寒,林丹青開始給水溶把脈。可是一會兒,林丹青就放開了水溶的手臂,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水溶。

“丹青,我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吧?”水溶看到林丹青的樣子也緊張起來。

“不,我沒有診斷出來”,林丹青說完轉頭看向宇離憂,“離憂,你和離情立刻出發,找到梅婓,讓他立刻趕往京城,我這就和墨風先回去了!”說完抱起水溶不顧眾人的眼光就走了。而水溶看到林丹青這個樣子,又那麼著急的要找梅婓,更加誤會是自己得了什麼重病,心情頓時低落下去。

回到京城的路上,林丹青心情雖然焦急,但是卻沒有像來的時候那樣快馬加鞭,而是吩咐馬車慢慢的趕。晚上也不再纏著要抱水溶了,看著這些情景,水溶心裏的疑惑更加多了,可是問又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終於,他們回到了京城,宇離憂和夜離情也帶著梅婓在京城林府等候了。林丹青把人帶到密室才讓梅婓給水溶把脈。梅婓把脈之後,反應比林丹青當時更加強烈。

“怎麼可能?我一定把錯了,男人怎麼可能懷孕?”梅婓不可置信的後退著。

“梅婓,你說墨風懷孕了,難道我當初沒有錯?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這個……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啊!也許可以找悟禪大師來問問!”

水溶聽了半天,居然聽見自己懷孕了,不過他並沒有像林丹青一樣表現得不可置信的樣子,因為他其實真的很想給林丹青生下一個孩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想法,簡直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