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哥沒來嗎?那剛剛那個是誰呢?好像是翔哥哥呢?”嚴彬彬喃喃自語道。
“翔哥哥,你在哪裏?彬彬好怕,彬彬一個人真的好無助,小淩姐被壞人抓走了,你快點回來啊!”嚴彬彬眼神空洞
的望著屋子裏擺著的物件,輕巧的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板,我們跟丟了!”張峰極其不情願回來麵對老板,這麼多年的照顧,於情於理,都不能讓小公主有什麼不測,
想到不測,張峰不敢再往下深想了,每深入一分,心裏的愧疚感增加十倍之多。
“這事不怪你,說說你們得到的消息吧!”張陽無力的抓著椅子把,張峰相信,隻要鬆開手,這個男人一定會摔倒。
和公主化幹戈才沒多久,放誰身上也承受不起這般打擊,俗話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有誰能理解這裏邊的痛
苦與煎熬的苦楚呢?
“對方隻有一個人,劫走了小姐之後,我們追出去的時候,大街上隻有往往來來的車輛,看不到對方和小姐。”張峰
小心的說道。現在他要擺明態度,決不能姑息養奸,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衝到家裏來搶人,總歸說不過去!
“你去把監控錄像調過來,我看看!”張陽緊閉雙眸,身體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緊繃的,微微地顫抖著。張陽心裏
在哀歎,這都是命啊,命裏該有的劫難哪!可是苦了小淩這孩子了!
“老板,我,我!”張峰進來後,沒有立即說話,舌頭打劫了,吞吞吐吐的想說什麼又無從說起。
“說吧!”張陽眼睛裏睜開一條小縫,望著結巴巴的張峰,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八分的高度,嚇得張峰一哆嗦,差點
跪倒在地。老板向來和和氣氣的,對誰都是一副笑臉,平易近人,很好相處,這次,他是從這書房裏的緊張氣氛和壓
抑裏真正體會到了一隻雄獅暴怒前的掙紮。
“是,剛剛去監控室,發現裏麵什麼東西都在,唯獨今天晚上9點半到12點半的錄像帶不見了,屬下找了很久,都未
發現那盒錄像帶!!”張峰唯唯躡躡道。
“哦?有這等事?”張陽半睜開散發著嚴嚴精光且充溢著深邃的眼眸快速的掃了一眼張峰,又和快閉上了。
“是的,老板!”張峰後背心裏浸出了太多的汗水,大腿跟裏側肌肉也徘徊在痛苦的邊緣線上。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張陽淡淡道。“等等,你確定你隻看到常少雲一個人?”
“是!”張峰如蒙大赦,頭皮又開始緊張了。
“你去忙吧,繼續派人尋找小姐的下落,不可鬆懈!”張陽吐出了最後一口氣,緊抓著扶手處的雙手才移開,拳頭緊
握著,不一會兒,又放下了!仔細看,張陽坐著的靠椅子扶手處有深淺不一的痕跡。
“喂,老廖,已經撒網!接下來看你的了!”張陽冷笑道。
“你個老東西,自己閨女也舍得,好吧,你就瞧好吧!”廖世貴在那邊打趣著張陽,這個老夥計,哎,也難為他了!
“”張陽掛斷了電話,陷入了深深的糾纏也矛盾的雙糾結之中。
書房裏定定的坐著張陽和一隻“滴答滴答”不停搖走的擺鍾,最多不超過12個小時,女兒就會安全的回來,這一點,
他相信他的老夥計廖世貴!
月亮爬上的天空被一片光亮的白布遮擋了,嬌羞的月妹妹,掩著口鼻羞答答的落荒而逃。
太陽升起來了,光亮的刺眼射進書房的一角,柔和的光線侵蝕著屋子裏的黑暗,張陽坐著的那處還是一片死寂。張陽驚眸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