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等我計劃成功了,就好好享受一下這些年你對我的恥辱吧!”長治是不可能饒恕吳虧這個老東西對他做出的一切。自私,凶狠,無情是長治對吳虧的整個印象……隻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他自己也在走他師傅的老路。
“誰,什麼人?”長治突然一指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大石頭很大,怕有一兩噸重呢!
“朋友,既然來了,不妨出來談談!”長治臉譜一擺,敢擅闖意陣部,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他。珞翔心裏很奇怪,自己的隱藏之處雖說也是在打石頭後邊,但是一般人是無法看出來藏了人的。珞翔抬腳準備站出來時,從大石頭的令一邊一個影子呈現出來,珞翔這才絕了出去的念頭,小心的觀察著。
“長治賢侄,你是在找我嗎?”黑影裏突然顯現出一個蒼老的身影,珞翔沒見過這個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呆呆的躲在一旁,審視著這一老一少玩什麼把戲。
“喲,原來是孫部領,小侄未曾遠迎,實在是失禮了!請孫部領恕罪!”長治口中充滿了不屑一顧的意味,他最驕傲的徒弟都被自己給陷害了,況乎他這個老頭。即使是個老頭,長治也不敢小覷。
“長治,孫叔一向待你不薄,你何苦要加害你大師兄?”孫天痛心疾首道,對這個年輕人,他眼裏隻有疼愛,莊裏唯獨兩個年輕人能讓他刮目相看,一個是長空,令一個就是這個長治了。奈何,塵世間最痛恨同門相殘,爭權奪位!千百年來,屢禁不止!寒心呐!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想怎麼辦?”長治有些慌神了,看了看這裏的環境,頓時信心十足了起來,這裏是他們意陣部的領地,你一個意符部的部領又能耐我何呢?
“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再錯下去了!”孫天歎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了,他的話已盡此,能聽進多少,看他的悟性和造化吧。
“我錯什麼了?你們這些老東西,隻知道寵著那個長空,到頭來,還不是隻有我還活得瀟灑!”長治臉色陰沉了下來,這麼些來,每次看到師父師叔們,對長空的百般寵愛,他就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奪回本屬於他的一切。現在這個老頭又來為那個賤人說話,他心裏能不惱嗎?
“哎!”孫天深深的看了一眼長治,搖搖頭走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終有一天他會明白的,隻是到那個時候,也遲了!
“哼,哼,老東西!”長治吐了一口唾沫,用腳踩了踩,氣急敗壞的向黑暗裏隱去了身影。
“喂!”沈凝裝神弄鬼的在珞翔背上輕拍,拍完後迅速閃到了一邊,珞翔心裏早已警醒,隻是,聽聞來人的步伐輕盈,絕對不可能是男人,也就裝作不知情的向後望了望,雙手嗖的一下向旁邊抓了去。
“啊,流氓!”沈凝看到珞翔的那副傻樣,心裏一陣開心,也充滿了擔憂,自己這麼貼近他都沒有發現,看來身手也不怎麼樣啊!哪想到這個流氓完全就是耍她,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我,流氓?”珞翔伸出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令一隻手指著沈凝,像是很意外。
“啊,疼死我了!”沈凝被這個無恥的家夥一鬆手,瞬間落地,一屁股跌倒了地上,要不是她反應快了點,屁股就要敷藥好幾天了,絕對的杠上開花!
“啊,你怎麼跑地上去了?”珞翔很奇怪,剛剛沒做什麼啊,難道地上很舒服?一時間各種疑問充斥了珞翔的腦袋,地上有錢還是躺在地上,能接地氣?
“你,哼,哼!”沈凝白了這個無恥下流的家夥,雙眸怒瞪著珞翔這個罪魁禍首,一點憐香惜玉的紳士氣概都沒有。
“快走!”珞翔說完一把抓起地上的沈凝,兩人刹那間已至剛剛站著地方的30外開外。珞翔心悸的望著剛剛站的那塊地方,火光四起,並且以其為中心,周圍5米方外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漩渦,不斷的旋轉燃燒著。這是什麼東西,太可怕了!要不是及時撤退,怕是兩人被那圓形火球撕裂成了碎片,太驚險了!抬頭看著沈凝,那意思就是在問:
“你知道那什麼東西嗎?”
沈凝驚懼的望著珞翔,僅僅一秒鍾,倆人就離開了剛剛站的地方。她也想珞翔和她解釋,可是眼睛看到珞翔後麵的火光時,瞳孔放大了十倍不止,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開,臉上的表情極盡難看。沈凝的臉色蒼白得如同白雪,脆弱而聖潔。這種陣法,她沒有見過,隻聽娘親講起過,這是一種威力很小的絕殺陣。一旦人或活物被攪進去了,基本上已成了無數片的小顆粒,被娘親列為第三大危陣!絕殺陣分為大絕殺陣,中絕殺陣,小絕殺陣三種,顯然,現在看到的就是小絕殺陣,但是其能量絕對不容小瞧。不一會兒,珞翔發現,剛站立處是那塊打石頭不見了,心裏對這種陣法驚駭極了,簡直聞所未聞啊!少說那塊大石頭也有一兩噸重,這才多大會兒,那片土地上幾乎成了禿頂的和尚一般幹淨。
“沈凝,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和我開誠布公一下!”珞翔陰沉著臉看著沈凝,他善良,不代表他傻,如此強大的陣法,他一個人是絕對敵不過的,剛剛也是僥幸逃過一劫,要不是看著沈凝驚駭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珞翔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出戲是她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