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沒理他,拉著雷人風出了牢房,兩人出了警局後,發現一身輕鬆,各自分道揚鑣,朱砂開著車子,一路駛過紙醉金迷的夜下繁華都市,有些感慨萬千道:
當警察,為人民服務,很光榮!說出去,有誰信?生活裏見慣了執法者的濫用職權,普通老百姓普遍對於警察或當政者沒有好印象,可話又說回來,事實真像電視裏,報紙上報道的那樣不堪麼?沒人會給個確切的答案!至少在朱砂這裏,當一天警察,她立誌鏟平自己所見的不平事!朱砂發現活在這個虛偽的世界裏,人吃人,你碾壓我,我傾軋你!似乎已較為平常。
“黃阿姨,我回來了!”朱砂一進門就喊了聲。
“小姐回來了!我給你熱了夜宵,吃點吧!”客廳裏傳來黃阿姨溫馨的問候,稍稍暖了暖朱砂冷靜的心窩。草草吃了些東西後回到房裏。
一夜無眠,這個夜晚,朱砂想了很多,尤其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讓她有些不那麼自信了。也不知道珞翔那小子死哪去了!最後想道珞翔時的淘氣模樣,綻放了夜晚的燦爛,點綴了別離的笙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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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叮……”警局牢房的鐵門被打開,從外麵瀉進去強烈刺眼的白光,讓身處一夜黑暗中的刀子用手擋住眼睛,慢慢適應強光的突然寵幸。
“老實點!”雷人風驕傲的喊了聲。
“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現在我隻是嫌疑人,頂多就是襲警的罪名,其他的你們還能將我怎麼樣呢?”刀子不屑的鄙視其雷人風的缺心眼。
“就襲警也夠你喝一壺了小子!”雷人風不甘示弱,立馬回擊道。
“好了,雷人風,你先出去!”朱砂望了一眼爭吵的兩人,還是決定先從這個被抓回來的人下手。
“噢,好的!”雷人風不明所以,有點不解,但還是接受了朱砂的建議,起身出了審訊室,回瞪了一眼那吊絲!
“現在你可以和我交代了吧!”朱砂眼睛注視著他道。她知道,他會說的。
“你很聰明,聰明的女人下場可不太好!”刀子沒有回複朱砂的問話,側麵讚美了朱砂的聰慧。
“如果你不想那個女孩被弄出國外,今日子時最好在三段口攔截他們。”刀子說完自己找了個地方,兩眼一閉,睡大覺了。
“三段口?那個女孩?莫非就是……”朱砂捂了小口,被自己的猜想嚇著了,既如此,事不宜遲,要馬上行動!
“謝謝!”臨出門,朱砂甩下這麼一句話。
“還有,你附耳過來!”刀子神神秘秘的衝朱砂道。
“朱砂,不要聽他的!”雷人風擔心的出口打斷道。萬一那個變態將朱砂耳朵咬了,豈不是大煞風景,即使他相信在警局裏,小子不敢這麼樣!
“好,你說!”朱砂將耳朵送上前去,臉色變了數遍,看了看雷人風,終還是沒說什麼,徑直朝外麵走去,雷人風不明所以,想跟上去問問到底說了什麼?
“雷人風,待在這裏好好看著他!”朱砂對於這個年輕人的話半信半疑,即使是假的,也要試上一試。
“為什麼又是我啊!”雷人風哭喪著臉道,他好想抱著鐵欄杆,來一曲鋼管舞,唱一首《忐忑》——
有人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年之計在於晨。對於這句話,男人有他們獨特的見解。
清晨做做運動啊,嚐試一下新的花樣啊!你懂的!可我們英俊的白麵就沒那麼幸運了。
“喂,白麵,解決了嗎?”陰沉的聲音詢問道。
“雄哥,我怕有麻煩,警局裏不好動手!”白麵年輕人溜達在警局周圍,到處瞎瞄可能的鬆懈之處,奈何警局之一泥丸之地,
想渾水摸魚混進去,有些難度!都在這外麵轉了一個晚上,想鑽進去真的好難。
“不要怕,我找個人領你進去,進去了之後,下手要狠,不要留下把柄!”趙泉雄吩咐道,掛掉電話,拿出另外一個手機,撥了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