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擲,轉頭對南棋道:“南棋,這兩年,你怎麼能放任淳兒,花天酒地,放蕩形骸,就連青樓,你.....你都讓他去鬼混。”換著是他,打死藍顏,都不會讓藍顏踏一步那種烏煙瘴氣的煙花之地,這個南棋,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淳兒。
“恩恩,南棋,這一點你就做錯了。”藍顏做做樣子的符合。
“咦?”他有花天酒地,放蕩形骸嗎?鮮於淳可伶的看著南棋。
麵對大家的各種注目眼神,南棋不溫不怒的解釋:“淳這兩年學乖了很多,他想跟我學習經商,在宜國又沒想到好的經商項目,正巧,那時視財如命的五王子找上淳,商量著賺錢之道,想到了青樓,就跟淳合計著,一起開了一家青樓。”
無塵把目光投到藍顏身上,一副‘宜國竟出你這樣的敗類’。王子帶頭,開設酒色場所,其他人,還能保證嗎。
藍顏很冤啊,五王子開妓院,又不是他藍顏開妓院......他是那種人嗎。
“那個,大家不要岔開話題,我們還是回正題上。三天後的事,你們就看我臉色行事。其餘的,我來安排。”藍顏起身,輕輕鬆鬆的說,“今天大家也都累了,就這樣,都回去休息吧。”
無塵和南棋無語,起身,走回各自的客房,當最後一個人--鮮於淳,慢悠悠的走過藍顏,藍顏鬼鬼祟祟的拉住他的手臂,拖到一邊。
“你想做什麼。”鮮於淳一副捍衛貞節的樣子看著藍顏。
藍顏掛了幾條黑線。小樣,大的就夠他折騰了,再來個小的,他受不起。想到他找鮮於淳的主要目的,他中肯的問:“那個虐人的房術.....”
鮮於淳兩眼微楞幾秒,瞬間,絕世的臉上露出放蕩的奸笑,指著藍顏,“哦,原來你想......”
“別亂想,我才不會對塵----”趕緊收住,藍顏瞪著鮮於淳,“你小子,說還是不說。”
“有你這樣求教問題的嗎。”鮮於淳小心嘀咕著。
藍顏轉而討好的拉著鮮於淳,坐到椅子上,虛心的討教起少兒不宜的問題......不一會,客房內傳出一陣陣怪異的驚呼,與笑聲。
回來的胖瘦二人,抱著小寶寶,路過客房,無不好奇裏麵那兩人在嘰嘰咕咕的,認真研究著什麼有趣的事情。
“顏顏~~~壞了~~~”小寶寶摟著包裹好的冰淩,一臉無奈的樣子。
當晚,藍顏帶著目的性的推開無塵的房間,隻見無塵整理著床上的被褥,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你還不去睡。”
藍顏把門一關,大大方方的走進來,口裏抱怨的回答無塵,“塵,我們缺少的隻是一場婚禮,實質你都承認我是你老婆了,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南棋與鮮於淳那小兩口,整天如膠似漆的呆在一起,晚上更不用孤獨寂寞,真是羨煞旁人。
無塵放下手中的被褥,用心想著藍顏的話,他門之間沒有任何隔閡,不應該再如此生疏,雖然,他可能一時接受不了藍顏過分的熱情,但可以慢慢培養。
“你住這吧。”
藍顏雙眼大亮,搖著看不到的小尾巴,扯起腰帶......
“你做什麼。”無塵犯傻的看著藍顏脫衣服的行為。
“睡覺啊。”藍顏道。“睡覺不脫衣服嗎。”
“哦。”無塵也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傻。
無塵上去把燭火吹滅,借著微弱的月光,移到床沿,藍顏早早的躺在床上,腦中想著少兒不宜的事情。
無塵脫下外衫,再看藍顏,笑的跟隻惡狼一樣,至於藍顏想些什麼,他又不是傻子,這家夥,估計又想著跟上次一樣,讓他幾天下不了床。無塵小小的盤算著,不能讓他得逞,一定要好好的整治一下,讓他知道,誰是妻,誰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