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結舌,一片死寂。
“大家不要誤會,陸某做事一向都很認真,既然我娶了那位女鬼,於情於禮,她都是陸某的妻子。現在投胎,我有責任找到她的轉世。可是,管道長知地府之事,卻無法透露天機,我隻能靠最笨的方法找到她。聽說被附身的人,身上都會帶著鬼魂遺留的氣息,到了下世,就成為了兩人的不解之緣。我若是帶著管道長,總有一日,可以見到投胎後的妻子。”司空祿離虔誠的就像個尋親的至深之人,說的頭頭是道。
“陸公子說的也有道理,可是,洞房.....恩,現在還早,你們要睡覺,不能等晚上再一起睡嗎。”天真的把男人間的洞房當著睡覺的卷卷,很明智的說。
單羅喝進去的茶全部噴了出來,一旁的小七笑的花枝亂顫,而管成飛,臉色說多臭就有多臭。
“蓮葉姑娘說話真是風趣,其實,不洞房也是可以,畢竟大家都是男子,行房不合理,要---”
“行房?!!”司空祿離話還沒說完,卷卷毫無形象的跳了起來,“男人也能行房?”
司空祿離楞了一下,輕輕的回道:“是。”
“那.....那你們還等什麼,快去洞房吧。”
唰的,所有人都把眼光投射到卷卷身上,卷卷不舒服的退了一步,“嗬嗬~~成親洞房不是天經地義嗎。”事實上,他是想了解一下男人間行房的過程而已。
管成飛為了控製卷卷瞎攪合的局麵,出麵道:“此事已完成,貧道告辭。”先走為上策才是硬道理。廢話不說,沒給任何人挽留的意││
話說卷卷回到溫柔閣,由於紅悠之死,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開始互相猜忌,甚至最後把凶手指向了卷卷,畢竟,那天隻有她與幾個和紅悠關係好的姐妹留在閣內。卷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憑沒據,隨便她們嚼舌根。還好,此現象隻有一天,崔媽媽怕以此影響了溫柔閣的聲譽,嚴令任何人造謠。由此,溫柔閣又恢複了紙醉金迷的熱鬧。
此時卷卷的房間,要比外麵放蕩的場景清冷了許多,直到屋內,從窗戶外爬進某個狼狽的人.....
卷卷彎著頭,大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小嘴一開一口,最後,終於忍不住,捧腹大笑。一旁伺候的小秋,不敢放肆,隻能對著前麵的人,掩嘴輕笑。
“喂,你們夠了吧。”管成飛氣喘咻咻的坐到一邊,使喚著:“小秋,倒茶。”
小秋本分的開始忙著切茶,卷卷故意走到管成飛麵前,盯著他一身破爛肮髒的乞丐裝,問:“上次玩道長,這次玩乞丐。有沒有施舍到銀子啊。”
“去去去,你以為我天下第一美男,無聊到這一步嗎。”管成飛沒好氣的說。
“說來聽聽,發生什麼事了。”卷卷正閑著悶,因為單羅向崔媽媽包了他好幾天,這段時間內,沒有任何的客人。
管成飛拿起小秋泡好的茶,大口喝了幾口,放下茶杯,氣衝衝的說:“我被人跟蹤了。”
“咦?你得罪什麼人了。”
“沒有,跟蹤我的人,十之*,是司空祿離的人。”
“噢,看在他對你堅持不懈的份上.......”卷卷不懷好意的湊近單羅,“你要不考慮下,就從了他吧。”
“從...從什麼啊。”管成飛結結巴巴的跳起來,“我跟你說啊,我們根本,絕不會有,任何超出的關係,他是我的......“
“你的什麼?”卷卷帶勁的問。
“我的.....”管成飛想了會,說:“他是我仇人。”
“切。”卷卷不信的坐到一旁,“你不說就算了。”
管成飛聳聳肩,想到來此的目的,掏出一張紙,丟給卷卷,嘴裏報複性的說:“你不還是一樣,跟單羅定什麼鬼約定啊,現在好了,通傳消息,全變成我的份了。包下你的人,明明是他,沒必要為了守約,連見你都省了吧。”
卷卷咬著牙,回瞪了管成飛,回敬了句,“我是他仇人,行了吧。”
不再說話,卷卷打開紙,上麵扭扭曲曲的畫了幾根線條,卷卷看不明白,問:“這是什麼鬼畫符。”
管成飛一臉你智商低的不屑眼色,“什麼鬼畫符,那是水。”
卷卷腦筋轉了半會,終看明白了紙上的意思。”你說冰淩在水底?“
“恩。”冰淩再次被盜,凶手也沒著落,管成飛隻能讓蘇蘇重新感應冰淩的位置。“這次偷冰淩的人,要比上次偷盜的人聰明了很多,他把冰淩扔到了濮河。濮河貫穿了整個濮河城,要找一支笛子,大海撈針啊。”
卷卷失望的把手中的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
管成飛搖搖頭,安慰道:“你別泄氣,辦法一定能想到的......誒,”管成飛想到一件事,對著卷卷高興的說,“我聽藍顏說,你會控製術,或許可以試試,你是冰淩的主人,它一定可以呼應你的。”
卷卷趴在桌上,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的控製術還不能穩定掌控,以前都是靠冰淩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