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著,等你長大了,我就可以擁有你,想不到,後麵會發生那件事,把我們分開了。”
“你在說什麼。”管成飛顫唞的問,排解腦中的可能性。他一定不認識他的,不認識......
“燁兒,回到四哥哥身邊好嗎。”
“不--”管成飛驚恐般的推開身上的人,慌張的整理鬆散的衣服。對了,他想到那個盤旋在腦中禮教的問題,他怎麼忘記了,他們是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
“燁兒----”司空祿離帶著受傷的目光,看著床前的人。
“我不是燁兒。”管成飛憤怒的一口堵住他的話,既然他都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也沒必要繼續隱瞞,“燁兒早在八年前,就死了。我是管成飛。”
司空祿離一步步靠近管成飛,不容他回避的說:“是非恩怨成事空,燁兒,你還記得這句話,這是四哥哥教你的,所以,你叫管成飛,你還是念著四哥哥的,對嗎。”
“我.....”管成飛一時語塞,衝怒火未熄,鼓著氣,反駁:“你少自以為是,我那是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記你的人生中,最虛偽,最可恥,最最最大的仇人,司空祿離。”
“燁兒,八年前的事,全是誤會。”
“得了,你想說什麼我還不了解,不就是什麼什麼原因讓你做出違心之舉,發動了奪位的野性,其實到頭,都不是你本意。司空祿離,我告訴你,這一套都過時了。什麼誤會,都是放屁。事情既然都發生了八年,北王的位置,你也拿穩了,你大可放一千一萬個心,司空管燁八年前就死了,他不會跟你搶王位,更不稀罕那破王位。以後,你走你的王道,我踏我的百姓橋,官民互不往來。”
司空祿離撫了撫額,“好,我們忘記以前的事,那現在呢。”
“什麼現在?”
“燁兒,你喜歡四哥哥的對嗎,要不,剛才就不會容我對你做出那種事。”
司空祿離不提剛才的事還好,一提,管成飛瞬間跟炸了毛的貓一樣,豎著渾身的汗毛,氣的指著司空祿離:“你混蛋,你禽獸不如,你.....你明知道我是你弟弟,居然還做出這種有違道德禮教的事。還有,原來,你以前就對我居心不良,是我眼瞎了,看錯了,幸好發生那件事,要不,我不是已經進入狼口了。”
“........”無語狀外加小小的委屈,“剛才,你不是也很享受......”
“你說什麼。”管成飛打開嗓子,瞪著司空祿離,他要是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便,他一定會讓他成為太監。
不能惹他生氣,不能。“.......燁兒,我們兄弟怎麼說也分離八年了,現在不是該好好的聚一下,分享下彼此錯過的時間曆程嗎。”
“我呸,都說互不往來了,我們到此結束,以後別再糾纏我。”管成飛耍也不耍,一點都不買賬的轉身把門一開,冷靜的想到一件事後,轉身補了句,“你別妄想動我朋友一根毫毛。”說完,就離開了。
司空祿離老謀深算的看著離開後的管成飛,一點也不擔心離開後的人,真的與他斷絕關係。
“朋友......這話倒是給了我不錯的良機。燁兒,你一定會乖乖的回到我身邊的。”
☆、11.強忍的感情
“什麼,小蘇不見了?!”卷卷驚慌的抓住管成飛,“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管成飛拿開卷卷的手,“事情是這樣的,殘念帶著蘇蘇去街上玩,蘇蘇說想吃糖葫蘆,殘念便去買了,才轉身功夫,蘇蘇就不見了。”
“誒?小蘇自己跑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