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與殘念對視一眼,問出心中的疑慮,“小羅,事情既然轉到管成飛跟司空祿離身上,你也就別打啞謎了,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單羅低歎一聲,就把管成飛與司空祿離八年前,北國的恩怨重述了一遍。

另一邊,跑出去的管成飛,挨個客棧打聽,終於在溫柔閣對麵的一家,叫做‘故人居’的客棧,找到了要找的人。

管成飛冷眼看著司空祿離,堆滿虛假的熱情,吩咐無跡下樓準備吃的。

“燁兒,是不是想四哥哥了。”司空祿離開心的拉著管成飛,坐到一邊,聊著家常。

管成飛擺著臉,沒心思與他周旋,“上次我跟你說得很清楚,別去碰我朋友,有什麼事情,你大可找我。”

司空祿離怔了怔,疑惑的想,事情傳得也太快了,今早才叫無跡辦的事,怎麼說,最快,燁兒也是明天才會找上他。“燁兒,我所做的,你還不明白嗎。”

“明白?”管成飛冷哼,“我當然明白了,一如你想得到北王的位置,做事不擇手段。”

司空祿離起身,立在管成飛麵前,慌忙解釋,“燁兒,這是兩碼事,而且,奪位之事,根本就是個誤會。”

“我來,不是聽你奪位的誤會。如果,你不想我恨你一輩子,就把人交給我。”

“人......還沒過來呢。”

“他在哪裏。”

“她在.......”司空祿離撇頭窺視了下近處窗外的溫柔閣,顧客盈門的景象。轉頭,認真的研究著管成飛從進門,就帶著熊熊大火的表情,猜測著,難道她失蹤了,所以燁兒跑來興師問罪。

“你們是‘關係密切’的朋友,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她在哪了。”

“白底黑字,清清楚楚,你還跟我耍賴。”

“燁兒,你是不是被騙了,我還沒簽字呢。”

“不是你寫的,你不會找其他人寫。”

“我有手有腳,這種事,能找其他人代寫嗎。”

“當然可以,為了謹防被人看穿你的筆跡,就找其他人寫。”

門外,無跡陪同店小二,端著點心,傻愣愣的看著屋內起爭執的兩個人,確切的說,一個冒著衝天大火,一個忍著脾氣,拚命的熄火。無跡與小二,苦愁著,不知是該進去,還是就這麼站著。

“我幹嘛要怕人看穿我的筆跡。”司空祿離微微感到,他們的對話,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你怕被我發現,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的所作所為,所以,就找無蹤,幫你寫了信,不巧的是,你可能想不到,無蹤的字,在北國是最戳的,隻有他,把橫畫成撇,把點,寫成豎。”

“對,這一點我承認,無蹤的字比較另類,但是,我隻帶了無跡出來,無蹤還在北國,我怎麼可能一天之內,把無蹤從北國調到千裏之遠的這裏,就為了幫我寫信.......信?!!!”司空祿離終於抓到疑點,問道:“什麼信?”

管成飛怕司空祿離抵賴,從身上摸出一封信,丟給他。司空祿離當真是一頭霧水,外加冤枉的看完信,評估道:“字跡跟無蹤的有幾分相似,可能是巧合吧,無蹤在北國,不可能給你寫這種信的。”

“對對對,小王----恩,管公子,少爺沒騙你,無蹤就在北國。”無跡找到適當的時間,為自己的主子開脫罪名。

“你們主仆一條心,誰信啊,別忘了,無蹤是你手下,若是沒有主子的命令,他敢私自去做嗎。”管成飛十分肯定,這封信,就是無蹤寫的,主謀是誰,更不用說了。

“生輪盤是什麼,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拐個人,去換一個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司空祿離苦口婆心,比竇娥還冤的辯解。“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命無跡書信一封,把無蹤從北國調過來,讓你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