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麼巧。”
“當時.......藍顏圍剿我們的時候,住在米糧店的人,死的都已經死了,活下的,也就我跟嶽父還有快意堂的兩個兄弟。唯獨不見了米糧店老板丁叔,還有姚姐姐與烈。我猜測,其中是不是還有我們沒有想到的關鍵。”
“藍顏認識烈,私下就把他們給放了。不用說,無蹤的師傅就是那個烈。”管成飛猜想。
“不會的,藍顏公私分明。就算殺不了自己的熟人,他隻會抓住他們,也不會放了他們。”卷卷說,“我看這事的確有些古怪,我去問問他。”
“藍顏會說嗎?”司空祿離問。
卷卷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管成飛,胸有成竹的對大家說:“我有他的把柄。”
進了莊重的將軍府,管家熱情的引著卷卷去見藍顏,路過庭院,卻見紮著小辮子的小蘇,可憐兮兮的拉住一名白衣的清冷男子,口中要求著學武功,清冷男子說什麼也不肯。
卷卷看著,好生羨慕,那男子,就是藍顏娶過門的‘妻子’無塵,朝國的王爺。小蘇雖然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他們一家卻像普通家庭一樣溫馨。
他跟小羅,如果有一個好的結局,有可愛的孩子,該多好。
漸漸的走進客房,藍顏一點也不意外卷卷會找上門。他屏退了房內的下人,與卷卷客道了幾句,直接進入了主題。
“你這麼自信,我會告訴你嗎。”
“管成飛都把你騙婚的事說了,你要是不說,我就告訴藍老將軍和無塵。”威嚇的語氣。
藍顏輕鬆的吐了句,“那小子,不做烏鴉太可惜了。”
“烏鴉有烏鴉的可愛之處,喏,你到底想說,還是不想說。”
藍顏走到窗口前,看著窗外的孩子,天真無邪的糾纏著白衣男子。
“蘇蘇身上的生輪盤,跟烈有些淵源。”
“無蹤的師傅嗎?”
“恩,無蹤的師傅清楚的知道生輪盤的事,那就是他了。”
“你說的淵源,是什麼意思。”
“烈的爺爺是替代的守墓人,守著一座藏有絕世寶物的古墓。生輪盤是烈從古墓中偷出來的,一天,他們的村子遭到馬賊的迫害,除了烈外,都死了。那群馬賊,其中一個是胡金平,另一個是後來的邪教教主。烈為了報仇,進入了邪教,成為了胡金平的徒弟。逐步也發現了自己武功太弱,就想出了散布能夠控製武林的盤子,引他們到宜國尋找,進行了一場借刀殺人的計劃。”
“盤子的傳言是烈放出來的?”
“是的。傳言,盤子在宜宮,邪教與快意堂合謀,襲擊二王子的迎親隊,卻失敗了,引起宜王的暴怒,徹查他們的下落。那晚,烈寫了一封匿名信傳給我,透露了他們的藏身地,希望我去捉拿。我也沒想太多,就去了米糧店。”
“所以,那場圍剿,實際上是烈想通過你,殺了胡金平,不想把小羅他們也牽扯進去了?”卷卷無法相信事情會是這樣。如此一來,整件事的罪魁禍首,不就是烈。卷卷生氣的想,要是沒有他的話,他跟單羅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他要告訴單羅,也許,這是唯一可以挽回他們兩個將來的機會。
藍顏看出卷卷心裏想的事,鷹眸中閃過一些傷痛,他緩緩的說,“卷卷,你聽我講完,再考慮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單羅。”
“難道這隻是誤會嗎?”
“不是誤會,是一代一代的恩怨。”
“誰的恩怨?”
“蘇蘇與單羅。”~思~兔~網~
卷卷聽不明白,小蘇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隻能等待藍顏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