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追求霍心。
所以這半個月來,他隻能假借詢問小傑的照顧方式,打電話跟霍心閑聊天,卻連一句約她出來喝咖啡的話都說不出口。
季以倫隻覺得心煩氣躁,隻好打電話約老同學見麵,排解一下心中的鬱悶。
「什麼時候?」電話那頭的陸政揚問。
「就晚上五點在火鍋城見麵。」
「我今天不行。」
「為什麼?」
「就……」陸政揚猶豫了半晌才說:「好啦!老實告訴你,否則事後告訴你,到時你一定會怪我不夠兄弟。」就算季以倫沒打這通電話,陸政揚也打算稍晚要打電話給他。
陸政揚很聰明,選擇在電話裏說這件事,這樣就算季以倫想發火,也隻能對著電話開罵,他是眼不見為淨。
「到底什麼事?」
「我跟霍心有約會。」
「霍心?」這下季以倫不僅眉頭打結,還從沙發上跳起來。「你說的霍心,跟我認識的霍心是同一人吧?」
「廢話,我們的同學、朋友,有兩個叫霍心的嗎?」陸政揚嗤了一聲。
「霍心為什麼要約你?」
「就霍心需要一個男朋友參加今晚的宴會,她要我陪她出席。」陸政揚的話中帶著一股莫名的得意。
「你什麼時候跟霍心的交情這麼好,我怎麼都不知道?」季以倫的口氣低低的,帶著一股危險。
「就那天唱KTV,我和霍心的音頻居然意外的契合,後來我們事務所要舉辦歌唱比賽,我就邀她一起來組隊,第一名可是有獎金五萬。」
「你跟霍心參加歌唱比賽,我怎麼不知道?」這下,季以倫的口氣更差,像是閃電前的雷鳴。
「季以倫,你也幫幫忙,你整天忙著救火,我打了好幾次電話給你,你都不甩我呀!」陸政揚說得很無辜。
「你該不會是對霍心有意思吧?」季以倫忽然有著不祥的預感。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喂,季以倫……」相對於季以倫的怒氣,陸政揚可是笑容滿麵。「什麼時候霍心變成你的老婆了,我怎麼不知道?」
「反正你不準追求霍心,也不準假裝是霍心的男朋友!」季以倫口氣威脅,感覺到那排山倒海而來的壓力。
當年他跟霍心分手後,他不願再跟她說任何一句話,若真有事必須轉達,也是透過陸政揚這個中間人。
陸政揚高中時功課跟他一樣是吊車尾的,沒想到平常沒看他在念書,考大學時居然吊車尾考上了國立大學,還發憤圖強,在當完兵後就考上會計師。
現在的陸政揚自己成立會計師事務所,雖然名氣不比那些前十大的會計師事務所,但在穩定發展中,已有許多中小企業的固定客戶群。
以兩人的工作背景,霍心若真要選擇,是該選擇陸政揚;不過,季以倫可不想未戰先敗。
「隻是假裝,你幹嘛醋勁這麼大?」陸政揚嗬嗬笑起。「以倫,難道你對霍心還舊情難忘啊?」
「幹你屁事呀!」季以倫極度不爽,對死黨飆出不雅的話。
「是不幹我的事,那我幹嘛把跟霍心約會的事告訴你?我真的是白癡加三級。」陸政揚反罵著自己。
「你……我……」季以倫忽然結巴。
「你不要以為去KTV那天,大家唱歌唱到昏天暗地,我就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鬼!」
「我……」季以倫繼續結巴,誰教他做了虧心事。